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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無……無事!尊駕請便,我等這就退開!”這小將稍遲疑了一下,眉宇間閃過一絲猶豫,衝秦旭幾人拱了拱手,說道。
“秦某看將軍模樣,莫非也是去救援北海的麼?”秦旭既然已經認出了此人,哪裡還容得這般輕易的就錯過?攏馬前行了幾步,突然回頭說道:“人多力量大,呂青州雖有無雙之勇力,敢以麾下不過萬餘人直擊百萬黃巾眾,畢竟兵力懸殊。若是將軍有心,何不與我等同去助溫候一臂之力?北海城小兵微,怕是撐不了許久了!”
“這,某等不過幾名鄉勇,恐怕也幫不上什麼忙……”這小將明顯為秦旭所言說動,頗有些尷尬的推脫道。
“將軍此言差矣!”秦旭嘴角微微勾起,笑道:“正所謂泰山不辭微土,所以成其高,滄海不拒滴水,故而成其廣;將軍既然有心保境殺賊,有何必妄自菲薄?麴將軍!”
“末將在!”麴義應和道。
“幾位抓緊換裝,我等距離呂青州中軍尚有五十餘里,務必要趕在黃昏紮營之前到。”秦旭不等這幾人開口拒絕,直接吩咐道:“給這幾位壯士勻出幾套裝甲,若是讓大義忠勇之士被流矢所傷!那就是秦某之罪了!”
“承蒙尊駕好意!那某等就愧領了!”這小將下意識的感謝道。混不覺已經入了秦旭話套之中。待穿戴完整反應過來時,已經隨軍走出好遠了。
“兄長,咱們真要跟著呂布去打黃巾麼?小弟怎麼到現在還稀裡糊塗的?這可是呂布的軍隊,咱們換上了這身皮,豈不是如同被抓了壯丁……”跟隨在這小將背後的幾名換上了先登營裝甲的鄉勇,猶猶豫豫的湊近小將身邊說道。
“噤聲!咱們現在身在軍中,莫要再直呼呂青州名諱了!小心惹禍上身!”小將苦笑著四下看了看,低聲對自家這些兄弟說道:“我等妄自衝陣,本就犯了人家的忌諱,給抓了壯丁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不過既然同是去救孔北海,同我等之前目的相同,便是暫時在此屈身也不失取勝之道。大不了待北海事定之後,咱們尋機告辭便是!”
“兄長,你說呂……青州到底能不能打敗黃巾賊啊?那可是上百萬口啊!”一名鄉勇不太自信的嚥了口口水,面帶猶豫的說道。
“咱們當初就這麼幾個人,不也照樣敢去救北海麼?孔北海多施仁政,對我等有恩,你我多承去恩澤。此番前去,某本就存了捨生取義的打算。你若是怕了,大可回鄉便是,日後代某在母親面前替某多行些孝心,某還要感激與你呢。”小將面色淡然的回答道。
“某隻是隨便問問,兄長忒也小看了人。大嬸還是待我等平安歸去時兄長你自己照顧吧!小弟平日行事頗有些無賴,不得大嬸喜歡!”那鄉勇被小將的話語一激,不悅的說道。
“這位兄弟,秦主簿請你前去說話!”這幫人正在小聲笑鬧,冷不防被牽招一句話打斷,頓時神色有些猶疑的緘住了口。那小將見牽招一身校尉衣甲,僅次於為首的麴義,也不敢託大,拱手問道:“不知將軍所稱之秦主簿,可是之前那位少年?”
“正是!秦主簿是青州牧府少府,左將軍府主簿,莫看年幼,但在軍中建功頗多,很得將士尊敬。兄臺還是莫要小看為好!”牽招知道這為首的小將,大概就是秦旭想要招攬之人,言辭間頗為客氣,連帶著也好心的提醒了一句,說道。
“將軍所言,莫非是當日以兩千殘軍打破曹軍四萬精銳,又一舉說降了十萬黃巾的秦旭秦主簿?”這小將聽了牽招所言,輕吸了一口氣,口氣不太確定的問道。潛意識中的話就是沒想到傳的神乎其神的秦旭竟然這麼年輕,疑惑之色一閃而過。
“那還有假,不瞞兄臺你,這兩件事情,某恰巧就在秦主簿身邊,對曹軍潰敗之情景,黃巾圍城請降的場面,那是親眼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