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笑道:“為了你和呂不笑有情人終成眷屬,幹。”
贏衍不喝,放下酒觚。
我道:“不喝啊,哦,你們現在還不能成親,我又錯了,罰酒罰酒。”
他嘆氣:“你這丫頭。”
我喝得頭昏眼花,直愣愣地瞪著贏衍:“告訴你,我最錯的是哪件事。”
他問:“哪件事?”
我晃著手裡的酒壺,捧著沉重的腦袋,滿含怨念,滿腹憂愁地說:“我不該把聖人當未來老公,聖人根本不是用來嫁的,是用來跪拜瞻仰的。”
他笑了起來:“是麼?”
我強睜著醉眼看他:“什麼是聖人,聖人就是擺在聖壇上那個東東,他們不食人間煙火,不懂世情變故,他們只知道博愛,你知道什麼是博愛嗎?”
他靜靜地聽著。
我把酒壺狠狠砸在桌上,咬牙切齒:“博愛就是愛所有人,每個人,街邊的乞丐,河上的漁夫,酒店的廚子,甚至別人的妻子,聖人眼中,世上眾生,皆是他所愛,他可以用一方好玉救我性命,也可以陪一個拋棄他的女人共度餘生,他心裡裝著太多愛,我只算這個。”我吃力地伸出一根小指,笑容辛酸:“呵呵,連這個都算不上。”
他柔聲道:“羽兒……”
我大笑起來,笑得滿眼是淚:“我錯了,大錯特錯,我不該想嫁聖人,更不該把聖人當成自己一個人的。”
眼淚水嘩啦啦地往下流。
他輕輕伸出手,撫上我的臉。
我猛地撲過去抱住他。
他吃了一驚。
我把頭埋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