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當然知道,他們只是一不小心因為打架問題得罪了超級權貴而已,誰不知道蕭合魯是耶律南仙的人呢。
於是現在許多人已經哭瞎了……
蕭的裡底坐在書房裡喃喃道:“奇怪,這李賢耀的膽子大的很奇怪。誰給他的膽子玩那麼大,老夫都還沒有主動收拾他,但是藉助耶律南仙進上京,他反倒更跳了?”
心腹謀士抱拳道:“無奈現在他們已經先出手,蕭合魯這傢伙自來是耶律南仙支持者。竟是出現了此等喪權辱國行為,不透過誰就確認了西夏武士在上京的臨時執法權。而現在,已經被他們把天捅了個簍子。”
蕭的裡底嘆息一聲,有些力不從心的感覺,說道:“現在就是殺了蕭合魯也沒用,他已經代表了遼國做出這般回應,老夫雖然事後否決了臨潢府決定,但那些敏感人物卻已經捏在了‘西夏政權’手裡。蕭合魯竟然反裝忠,還有臉親自登我這相府來認錯,然後一句‘現在人在西夏手裡他也沒辦法’,作為球便踢給了老夫!其心可誅啊!”
心腹謀士皺著眉頭道:“壞就壞在現在人被西夏扣了,對他們咱們真沒治權,耶律南仙還是我宗室女。她現在號稱重傷,以這理由把那些人扣了,就是官司打到遼皇面前,吃虧的還是那些被扣下那些人,而咱們沒有辦法。至於蕭合魯雖然其心可誅,可偏偏有人支援他,他也主動認錯了,於是在政治層面上他僅僅只是一次施政錯誤,就被他躲過去了。”
蕭的裡底一拳砸在桌子上道:“這些人可惡可恨,唯恐天下不亂。他們這哪是找面子鬧事,而是在玩國戰!這個局面下,阿骨打就算不反,也得被他們給必反!媽的沒有驚喜,老夫一直在滅火,他們一直在加柴火。好不容易老夫說服了阿骨打進上京會盟,卻是阿骨打不在佇列中,他的猛將粘罕才道,人卻被抓了,而咱們沒辦法。這像是老夫參與謀害阿骨打一樣,哎!”
頓了頓,蕭的裡底道:“還有鐵驪部,媽的鬼使神差啊鬼使神差。此番我大皇帝陛下東巡,因變故未能盡興,及時返回。於是陛下心血來潮,把來不及會盟的奚王府也召進上京。才來就被李賢耀給用計抓了。這不但說明我蕭的裡底無能保護不了他們,還是打我大皇帝陛下的臉,有點把我契丹嫡系鐵驪部歸為女真性質的意思,還有讓遼皇惱火我蕭的裡底無能的意思,畢竟他們是我蕭家的人,陛下親自請來做客的人,卻在老夫眼皮子底下被人這樣抓走了。若是撈不出這些人來,我蕭的裡底的政治聲望,也就真的揮霍光了。”
心腹謀士不敢說,卻在心裡想:已經揮霍光了。您的治下接連出這麼多么蛾子,已顯得您越來越力不從心。政治的風向已經越來越明瞭,要是在沒有強力人物出來幫您撥亂反正,怕是廢了。
嘆息一聲,蕭的裡底都已經沒心思去過問那個一同被抓了的女軍官了,只是喃喃道:“誰來給老夫把這些亂子平了呢?誰!”
長噓短嘆一番,聽聞外面亂了起來。
蕭的裡底急忙出門來看,乃是幾個少民部族的人一把鼻子一把淚的跪在外面,舉著她們的狀紙喊冤。
蕭的裡底一陣頭疼,然而一向喜歡裝逼的他,也只得做出一副青天的樣子道:“冤從何來,儘管本相日理萬機,但既然遇到了,你們信任我來我府裡喊冤,我在忙也要過問一下。”
說起來她們是來為她們的族人寶璣喊冤的,寶璣就是那個比男人還喜歡多管閒事的女軍官。
“大老爺您一定要救救咱家寶璣,咱們年年被欺負,年年被人打,男人都快沒了,族裡唯一有擔當的寶璣也來為大遼國服役,她絕對不會有異心的。若她這樣的人也被害死了,那我大遼國也未免太……”
到這裡她們就沒說下去了,只是一個勁的哭泣。
蕭的裡底頭有五個那麼大,原來是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