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值得重視而將自然消滅也,此語真有見地……&rdo;陳佈雷非常讚賞科技救國的做法,對於政治上之紛擾內心是反感的,而他的大哥、四弟也一再勸其繼續休養,如6月10日日記中記:&ldo;……九時,謙夫先生來訪,堅勸餘以身體為重,應立下決心,請一較長期之休假,不宜因循忍耐以自貽誤,彼此次接兩函知病狀如此,極不安,故特由滬來京專為此事,向餘切勸,並攜來大哥一函有&l;弟宜直告介公,請三個月之病假,方是療養辦法,若帶病苦幹,真是與生命相搏,決非介公所待弟之意,介公若知弟真病如此,必不相強也&r;之語,手足朋友之關切,殊令餘感動……&rdo;6月11日日記中載:&ldo;……接四弟來信,勸予向委員長直陳病況,請假二三月,移地療養,其惓惓想念之情慾言又止之意,充溢於字裡行間,五妹亦函允默,詢餘病狀,骨肉關切至此,而餘終無法以慰……&rdo;陳佈雷在杭州因病體和工作之苦,正在矛盾中,而蔣介石已派他任廬山訓練團之團附了,6月12日日記中載:&ldo;盧參謀集賢自牯嶺來,攜來學素函及鐵城、辭修各一電,知餘被派為第一期訓練團團附‐‐又攜來蔣夫人所贈之回憶錄英文字一冊,蔣夫人並有覆允默函,囑餘安心靜養,勿亟亟去牯,且謂委員長已知餘病中之情況,決可相諒云云。午後小睡一小時,讀回憶錄之英文字,描寫生動,理致清晰,自是佳著,然措辭有太激直處,對西安事變中軍政當局採取嚴峻政策不無指責過當,是其疵病耳……&rdo;可見宋美齡對西安事變中某些人是有很大看法的,且公諸於眾,不過,陳佈雷卻認為是&ldo;指責過當&rdo;。
在病痛和苦痛中決計隨蔣抗日(2)
陳佈雷還是準備上廬山,6月19日日記中記:&ldo;晨6時醒,忽然雜念紛起,覺非即去牯嶺不可,百計鎮靜,不能入睡,七時十五分,接學素來函謂餘病殆由憂患所致,為根本治療(一)唯有積極興奮(二)則決然引退,如兩者均不可能,則將始之終之為憂患所困而不能自拔矣。其言極不確當,即覆彼一函,告以檢驗後之病狀,以山中事繁,擬即扶病來牯,進退問題,當俟暑期終了後考慮之……今日精神極苦悶極彷徨,忽忽若有所亡,又鬱悶難忍,如此下去,真成心疾矣,奈何奈何……&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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