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女當中親熱,毫無顧忌的要強了很多。
時不時的路燈一閃而過,彷彿快馬馳騁時見到行軍的火把,遠方城市的***閃耀,更象是大寨連營的熊熊篝火,林逸飛這一刻突然再次出神,若有所思!
喧囂終於在凌晨兩點以後趨與平靜,對面的一對終於感到疲倦,身旁的老大娘也象咳累的樣子,安靜了下來,林逸飛開始閉目假寐,度過了來到這個時代以來最難熬的一夜。
好不容易熬到清晨,火車的一聲長鳴聲叫醒了昏昏沉睡的人們,對面又開始摸摸索索,旁邊的老女人也如鬧鐘一樣準時咳嗽起來,卻也打不斷對面男女的即興表演,林逸飛這才有點明白,這位老女人的咳嗽好象不是病,而是一種提醒。
臨坐的放棄了打牌,開始議論起來,論題是即將到達的天柱山的形狀,是不是真的擎天一柱,象那個一樣,接下來是一陣笑,惹來車廂內一陣厭惡的目光,不過目光歸目光,眾人只是適當的表達一下厭惡鄙夷,出面訓斥的事情那是沒有人會做的。
那幾個人中去過別的地方的就適當的炫耀一下,說你們這幫土包子,老子黃山、泰山、武夷山、井岡山的都去過,天柱山有什麼好看,要不是因為有瑪麗在這裡,我才不來呢,一個女的嗲嗲的笑著,嘴上抹的口紅象是喝過鮮血一樣的鮮豔,過去摟住他重重的一個熱吻,留下一個彷彿殭屍咬人後的牙印,上面還沾點昨天吃的蛋黃,自然又惹得眾人一陣笑。
這一刻的車廂裡面又變的和菜場一樣,積累了一夜的能量得以這個時候釋放,造成的攻擊波只好讓林逸飛開啟了窗戶,早上特有的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林逸飛這一刻覺得生活是那麼的美好,陽光也是比往日要燦爛的很多。
火車沒有啟動的時候還不覺得什麼,火車一開動加速起來,陣陣的清風由一級變成了五級,差點把對面的一對活生生的拆散,青春痘女人瞪了林逸飛一眼,“開這麼大幹什麼,想吹死人呀。”
男的馬上站了起來,氣運丹田的默默放了個屁,並不響亮,卻在這個時候奮力的將車窗拉下,冷冷的看了林逸飛一眼,顯然想要在氣勢上壓倒林逸飛。
車廂裡面馬上瀰漫一股二氧化硫,也就是俗稱臭雞蛋的味道,臨座的紛紛跳了起來,“誰***放的屁,臭死老子了。”
幾隻手紛紛的擺來擺去,似乎如同武林高手的劈空掌,破山拳一樣,可以將空氣有效的進行轉移,男的悶聲不語,眼望車廂頂上,彷彿上面有著仙女跳舞一般。
老女人連連的咳嗽,竟然和林逸飛主動打了個招呼,“這位學生,麻煩你把窗戶開開,好悶。”
林逸飛才碰到視窗的把手,對面的那個女的一聲尖叫,“不能開,你不知道有風嗎?”
老女人為了自身的利益,不示弱的和那女的對吵了起來,“你那位放了屁,想要臭死別人嗎?”
青春痘女人有些慌張,看了一眼周圍,大家不再關心屁哪個放的,倒饒有興趣的看起戲來,希望藉此消磨一下車上無聊的時光,膽子壯了起來,伸手一指,差點戳到老女人的鼻子上,“你個癆病鬼,咳嗽了一個晚上,還不知道有沒有傳染呢,我不說你,你反道說起老孃來了。”
二人剎那間劍拔弩張,唇槍舌劍,上至對方的祖宗八代,旁至對方把竿子打不到的親戚,統統的問候了一遍,問候的詞語無非是想和對方的親戚發生超友誼的關係,不一會想要拉攏戰線,一個向林逸飛哀求道,這位學生,快把窗戶開開,不然我會被悶死的,另外一個尖聲叫道,“不能開,我怕風,迎風就會氣喘,死了你要負責。
林逸飛對付百萬大軍,絕頂高手也沒有這麼為難的時候,雖然內心恨不得閉上窗戶悶死一個,開開視窗再吹死一個,可是這種做法實在有辱高手的身份,更何況關了這麼久,老女人非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