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嫁給溫裁縫之前?”林逸飛知道,要想讓別人說出真相,你首先要讓他知道,你比他知道的更多。
張忠實和老婆顯然被林逸飛的冷酷震住,以為他是什麼特派員,專門調查胡花英死亡案件的。竟然連他的證件都忘記了要求看一下。
“你知道的比我還多,”張忠實看些不解的問道:“我離開胡花英的時候,是在她出嫁之前,我.我……”
他看著老婆,猶豫著並不說出下文。
“你什麼你,你不就是說和她私奔,但是她不肯”女人冷冷地笑道。有的時候,忌恨實在讓人更容易失擊理智,“警察同志,可是我男人雖然想和她私奔,但是那是十幾年前的事情。現在和她並沒有什麼關係的。”
她衝動過後,突然想到了現在不是拆臺的時候。而是和男人同舟共濟的時候。男人如果被抓了進去,對她可是一點地好處都沒有。
“沒有什麼關係?她還能免費住你們的房子。”林逸飛淡淡地笑了起來,只是眼中的光芒讓二人沒底。
“警察同志,她不是可憐嗎,大冬天的,她帶著個孩子,不住在這裡,難道讓她睡馬路?”女人開始為胡花英辨護。她覺得現在只有說胡花英的好話,才能減輕自己和男人的嫌疑。
“你為什麼要離開胡花英?”林逸飛沉聲問道:“她不肯和你私奔,你也不用離開她的。”
“家裡那時候窮,”張忠實倒是實話實說,“而且現在也一樣的窮。我如果不出來,十幾年之後,恐怕還是面朝黃土背朝天地。我當時比較喜歡她,可是她喜歡的卻是另外一個人。”
“哦,”林逸飛精神一振,“那人姓什麼?”
“十幾年了,”張忠實撓撓頭髮,“我一時還真想不起來。
林逸飛盯著他的雙眼,很難判別他是否在撒慌,只好提醒道:“他是不是姓計?”
“啊,不錯,是的,他是姓計,計算的計!”張忠實臉上一陣激動,“這你也知道?”
林逸飛笑笑,“我們既然要調杏胡花英怎麼死的,當然要列出所有的嫌疑。你呢,嫌疑小一些,可是如果不說出當年地事情,也是很有嫌疑的。而根據我們所知,胡花英和那個姓計的還看很大的瓜葛,一直藕斷絲連,他的嫌疑可以算是最大。”
“你說那個姓計的殺了他?”張忠實咬牙切齒的說道:“那他實在不是人!花英為了他,等了十多年,他怎麼忍心下手?”
女人想要說什麼,真的要等的話,怎麼會勾弓我的文夫,只是看到現在視線轉移,當然不肯惹禍上身,“我聽那個胡花英說,她這次來到京城就是為了找那個姓計的。她說這次看個古董拍賣會,他肯定會來,而且一有錢就會報答我們。”
女人有些沮喪,當初她收留胡花英的時候,就是因為她是一張期票,有可能給她帶來豐富的收益,可是現在才發現,這其實卻是個定時炸彈,說不定什麼時候爆炸的。
古董拍賣會?林逸飛心中一動,盯著張忠賓道:“那個姓計的叫做什麼名字?”
“我想想,”張忠實又拍了拍腦袋,看到林逸飛森意冷然的目光,突然一個遺忘很久的名字蹦了出來,“他叫計良?”
“計良?”林逸飛一怔,“他難道是個胖子?”
“他當然不胖,”張忠實大笑道:“他如果真是個胖子,怎麼能讓胡花英喜歡?他那個時候,應該說是打扮的很新潮的,而且可以稱得上翩翩公子。”
“哦?”林逸飛緩緩問道:“那他是做什麼工作的,你可知道?”
“那我不清楚,反正他在那個時候,比較有錢”張忠實嘆口氣道:“他可以輕易為女人買個金戒指,你說說,十多年前,那還不是大款。”
林逸飛若有所我恩,“你總不會告訴我,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