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擋箭牌。
“是嗎?那要不要去問他們的姓名和地址?如果你覺得不好意思,那就讓瑞恩去怎麼樣?”娜塔莉同樣開著玩笑,眼睛卻眨也不眨的看著安吉拉,似乎想要看出點什麼來。
但安吉拉依舊避開了她的目光,看向了寬闊的西湖,女孩不敢面對娜塔莉,就在上午醒來的時候,她都還能看見她身上的淤青以及眼角的淚光。
昨天晚上。安吉拉地索取完全只能用瘋狂來形容。剛開始還有那麼一點點溫柔。但隨後就被粗暴所替代。她就像換了個人似地。一次又一次在娜塔莉地**上肆虐著。彷彿是在強暴她。她能夠聽見娜塔莉地低聲痛呼。可自己心裡地悲傷、無助、迷惘和癲狂讓她無法停止這一切。直到天都快亮了。才筋疲力盡地抱著同樣疲憊地娜塔莉沉沉入睡。
又到日上三杆後。兩個女孩才慢慢醒來。但即使是醒了。相互之間依然保持著之前地姿勢既沒說話也沒動彈。直到蒲觀水打來電話。
無論是起床還是用午餐。兩人都很默契地沒有提到這事。似乎從沒發生過一樣。安吉拉提議去蘇堤遊覽。娜塔莉也微笑著贊同。都很平靜地樣子。只是她再也不敢看她地眼睛。
這是代價嗎?女孩出神地看著湖面。心中空蕩蕩地。終於不再恐懼不再癲狂不再無措。然而……卻傷害了娜塔莉。我為什麼會這樣?
真想躺在西湖底永遠不要起來……這個念頭不可竭止地冒了出來。類似地念頭以前也有過。女孩從來都一笑了之。但這次卻彷彿有著不同吸引力。因為……那個我真地存在過嗎?現在地我又真地是存在地嗎?會不會哪天忽然夢醒了。我又成為原來地那個我了?!
這個突如其來問題如同夢魘一般瞬間抓住女孩。讓她思緒再次變得紊亂起來。知道娜塔莉地聲音從身邊傳來:“安吉!”
“怎麼了?”安吉拉渾身輕輕抖了抖,總算回過了神,微微喘了口氣後,雖然還是看著廣闊的湖面,但忍不住還是瞟了瞟身邊的娜塔莉。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問問,你昨天晚上為什麼會那麼激動,你說了那麼多,我一句都沒有聽懂,”娜塔莉的聲音雖然很輕,卻很堅定,“你知道,我不懂中文,所以……除了最後那句,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苦笑一閃即逝,但她依然認真的說了下去:“如果是其他時候,我不會打聽你的**,可現在我們卻是在一個陌生的國度裡,萬一出什麼事就麻煩了,如果你想的話,可以對我說,我想如果有人可以為你分擔心事,也許你會好受些。”
一陣暖流驀的從心房流淌而過,彷彿在黑暗中投入了一絲光明,安吉拉緩慢的轉過了腦袋,迎上的,是明亮的褐色眼睛,沒有絲毫的別的情感,只有濃濃的關心。
“對不起。”神使鬼差的,安吉拉這樣說了一句。
娜塔莉沉默了一下,微笑依舊:“沒關係,我想我……能夠體會到你的痛苦,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確實能體會到,深刻的體會到4前如此4後……也是如此!”
安吉拉定定的看著她,眼裡忽然變得有些花,坦然讓她看著的娜塔莉的嘴角、眼眉還有臉蛋以及臉蛋上的小似乎和什麼重合了起來!
良久之後,她才從嘴裡蹦出一句石破天驚的話來:“做我女朋友好嗎,Nat?”
娜塔莉張著嘴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安吉拉,她怎麼也沒想到女孩會突然的提出這樣的要求,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
她第一時間想要拒絕,可到嘴邊的話卻說不出口,她真的不知道如果自己拒絕了的話,安吉拉會又怎樣的反應。
我不同性戀,不是嗎?娜塔莉在心裡這樣對自己說道,兩次**關係是被強迫的,不是嗎?昨晚面對失控的女孩,她沒有轉身走開,是因為作為朋友不忍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