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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了。西平、西平!你怎麼轉身就走了?你還沒和我說一句話呢!你別走,西平……求求你,回來,西平……西平……

白蕙在床上吃力地左右擺動著頭,四肢扭動著,她想喊,但就是發不出聲,終於,她迸足力氣,發出一聲嘶啞地喊叫:“西平——”

她猛地一下坐起在床上。

西平在哪裡……我在哪裡……

原來是一場夢!白蕙發現身上的衣服還穿得好好的,手裡還捏著那個首飾盒。從額頭到手心,竟出了一身汗。

多奇怪啊,西平離開將近兩個月,我天天希望能夢到他,就是夢不到。今天,繼宗剛向我求婚,我就夢見西平。夢中的西平神色和行為都那麼嚴肅而古怪,西平,你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幾乎想了整整一夜,白蕙認為自己想通了。西平之所以不回來,是為了避開我,他不能承認我是他妹妹這一事實,但如果我結婚,他就能慢慢地從心理上扭轉過來,不把我再當作他的戀人。到那時他就會回來。

他在夢中給我花冠,是不是要我戴上它去當新娘?我不可能去當他的新娘,只能是繼宗的新娘。

西平穿得這麼破破爛爛,他在外面一定吃夠了苦。我不能再讓他這麼吃苦。也許我不結婚,他就永遠不會回來,一輩子浪跡天涯!

我要讓西平回來,為了這,我可以去嫁給繼宗。西平,我早說過,只要是為了你,下地獄我也心甘情願。何況,這樣也就滿足了繼宗的心願,使他身體好起來,也算是救人一命吧。

白蕙,這個一貫頭腦清楚,明白事理的姑娘,如今在這樣的境況下,竟相信自己對一個荒唐的夢所作出的解釋。

天亮了,白蕙從床上起來,開啟櫃子,把手中拿著的首飾盒,放進櫃子的小抽屜裡,然後用鑰匙把櫃門鎖上了。

她同時也就把自己的初戀,自己那熾熱的愛情永遠鎖上了,鎖在心靈最隱秘,最邃密的深處。

今天,照理該去學院上課,但白蕙揹著書包出門以後,卻沒往學院去。她茫茫然地在街上走著,先步行一段,然後坐電車,最後坐上去郊區的汽車。她並不清楚自己想去哪裡,只覺得腦子裡一團亂糟糟。

汽車到達終點,所有的乘客都下車了。她這才恍然大悟,趕緊下得車來,才知自己並沒有到學院,而是來到了媽媽的墓地。

對了,她正是要來看看媽媽的墓。今天她終於下決心和自己的愛情、和自己心中的戀人訣別。等西平再回來時,已不再是她的戀人,而是她的哥哥。那時她也許已成為繼宗的新娘了。

她沒想到這種訣別竟是如此痛苦,一種無法排遣的痛苦。可憐的姑娘,憑著心靈的指引來找媽媽,希望媽媽能幫助她。

冬日的墓地,一片清冷。周圍的樹木除了松柏,全都葉子落光,只剩下乾瘦櫟杈的枝條,連烏鴉都躲避寒冷而居巢不出。

走進這片公墓大約十幾米遠,白蕙突然站定。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西平,那不是西平嗎?那個站在媽媽墓前,身材筆直修長,頭髮濃密烏黑,姿態十分瀟灑的男子,不是她日思夜想的西平嗎?

但她馬上知道錯了。不,那不是西平。她太熟悉西平了,即使是背影,她也能辨認出來。

那個站在墓前的人,背影確有點象西平,可又並非西平。那麼,他是誰呢?白蕙又往前走了幾步。

那人聽到腳步聲,回過頭來。白蕙又是一驚:他的面貌真象西平,尤其是兩條又濃又長向上微翹的眉毛和漆黑而深邃的眼睛。當然,象是象極了,但確實不是西平。

白蕙的出現使那人也吃了一驚。一剎那間,他臉上出現一種迷亂的神情。

就是這種迷亂的神情,使白蕙認清,他就是在丁家客廳窗戶外望著她,在她床頭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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