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繁華的背後,又有多少的心酸,又有多少的苦楚,誰人能知。
何況,就像是那些所謂的明星藝人,像是那些所謂的大慈善家,可真正的慈善,又有多少呢,華夏,地大物博,又有多少窮苦之地,誰人能知。
就比如劉遷知道的一個地方,在那裡,教育落後,貧窮,悽苦,加之距離金三角地帶十分相近,村裡人吸毒販毒賭博,各種各樣的事,耳濡目染髮展到一些孩子也跟著學,他們不知這樣做是對還是錯,對善惡只有模糊的認識,卻是可悲可嘆。
而這樣的地方,在這西南方就有不少,真正有意願做慈善的人,卻是沒有幾個想真的過來,畢竟這裡除了貧窮,還很危險。
各種為了利益鋌而走險的人,更是不少,讓人無奈這社會的悲苦。
苦是苦,可不要苦了孩子,而這些,當年劉遷在做殺手的時候,最是瞭解,其實,這也是為什麼劉遷在成為血狼傭兵團團長之前,都是個一窮二白的人,因為他的錢,都給了那些和他當時差不多年紀大小的孩子們。
在這西南之地,以裁決的名字命名的希望小學就有不少,而且,有專人看管,不會出什麼亂子。
這裡說的專人,其實就是當初被劉遷救下的那些有些殘疾的殺手,他們只是比七煞天稍微慘一些而已,但正是這些人的存在,讓一些人不敢在做手腳,畢竟,他們對於他們眼中的惡人,可不會將對方當人看。
“老公,你怎麼哭了?”
眼看著前方不遠處就是那古城大理了,可是劉遷卻是將車子停在了路邊,在這裡,有一條通往一個小村落的土路,劉遷的視線落在那土路上,不知不覺視線已經漸漸變得模糊。
“想起了一些往事,想起了一些舊人。”
劉遷深深的吸了口氣,擦拭掉了眼角的淚珠,咧嘴對韓子欣笑了笑,道:“走吧。”
韓子欣皺著秀眉,連坐在後座上的陳圓圓也是詫異的看著這小賊。
“是您嗎?”
就在劉遷要驅車而走的時候,從不遠處開來了一輛農用三輪,三輪上拉著滿滿的食材,而一個只有一條手臂的男人,卻是驚喜的看著路虎發現落下車窗裡的劉遷,大叫著。
“飛刀劉?”
陡然看著這開著農用三輪,穿著樸素長得跟大叔一樣的男人,劉遷急忙從車子裡走了下來。
韓子欣和陳圓圓在車子裡驚奇的看著這一幕,劉遷在這裡也有熟人?
“是我,大人!”
這獨臂的大叔停下了農用三輪後,急忙從上面跳下來,單膝就給劉遷下跪,卻被劉遷虛浮了起來。
“別,我早就不幹那行當了,都是自己人,你跟我這麼客氣幹什麼。”
劉遷有些欣喜的看著這曾經的戰友,道:“怎麼樣,最近過的還好吧。”
“還成,嘿嘿,那幫娃娃現在都長大了,有很多都上了大學,少部分留在了成裡,不過更多的回到了村裡,要不,您去看看?”
“我——”
劉遷本想拒絕的,車子裡的陳圓圓和韓子欣都走了下來,道:“反正我們也不急,要不去看看吧。”
劉遷怔了一下,他轉過頭來,看著面前的兩個妹子,苦澀一笑,道:“你們確定要看?”
“嗯!”
二女堅定的點了點頭,劉遷這才對飛刀劉道:“好久沒來了,你帶路吧老劉,我們也過去。”
“好好,大人,那幫娃娃現在可想您了,我帶路,我帶路,嘿嘿——”
飛刀流急忙上了農用三輪,啟動後就朝著那拐角處的小路開了過去,劉遷也是上了路虎發現,領著二女一起朝著土路上開了過去。
“老公,剛剛為什麼你要拒絕,看你的樣子,似乎並不想過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