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守城顯然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了,他看了一眼雄霸,一臉隨意地吩咐道:“熊霸,我有點口渴,去給我弄一點酒過來。”
雄霸應了一聲,一個壯漢就這樣屁顛屁顛地離開了這裡。
然後另外幾個妖將也紛紛上來見禮。
那些新面孔的聖人都好奇地打量著劉遷。
燕靈山在邊上道:“這位就是劉遷了,你們不是很想認識嗎,他在燕山腳下擊潰了妖族的天階者白衝,然後殺死了二十個妖族聖人,保住了燕山的平安。”
這些事情燕靈山已經說過不止一次了,這些人聽的耳朵都起繭了,也沒有什麼反應。
劉遷一臉淡然,道:“不過是運氣好而已。”
這時候劉遷身後突然響起了一個小孩子的聲音。
“這就是我的師傅嗎?”
劉遷一愣,轉過頭,就看到一個大概十歲的小男孩一陣小跑過來,他雖然只有十歲,但是也有修為在身了。
看到這個人叫自己師傅,劉遷也有些懵,而梅林也在後面跟著跑。
燕靈山臉色有些尷尬,對劉遷道:“這個是我兒子,他聽到了你的事情,就吵吵著要拜你和袁守城為師。”
劉遷仔細看了看這個小男孩,他雖然只有十歲的樣子,不過一雙眼睛十分有神,目光堅毅,倒是沒有平常孩子那種頑皮的感覺。
他在看到劉遷之後,恭恭敬敬地彎下了自己的身子道:“徒兒拜見老師。”
1786 燕山的現狀
白衝臉色悶哼一聲,全身的經脈又發出一陣陣劇痛,這是這段日子以來他每天都要承受的痛楚。
現在已經算是好的了,他在剛剛逃出來的時候,秘法的效果褪去,那個時候才是真正的要命,他在這個山洞裡面已經過了七天的時間。
在一開始的時候,經脈的疼痛根本就沒有停下來過,全身的肌肉好像都不屬於他了。
現在情況變好了,一天可能也只會發作個兩三次。
他靠在山壁上面,慢慢地往裡面挪,然後摔在地上,全身輕輕顫抖起來,慢慢忍受這種痛苦,過了一個時辰,這種痛楚終於是退下去了,就算是以白衝的意志力,也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白衝輕輕吁了一口氣,服下了一顆丹藥,喃喃自語道:“恩,現在應該差不多可以了,再休息個一兩天,就能出山了。”
休息一兩天之後,他的實力就能夠恢復一點了,雖然不是全盛時期,但是起碼有了自保的能力,他也不想在燕山久留,因為他不知道劉遷他們現在的恢復情況,他猜測劉遷的情況和自己比起來是隻會更差不會更好的,但是他也不敢這樣賭,畢竟這裡還是燕靈山的地盤,能早點走,就早點走。
如此又過了三天的時間。
劉遷總算是能夠下床走動了,這天早上,劉遷在侍女的幫助下從床上起來,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燕山一片寂靜,這和他剛剛來的時候太不一樣了,他還記得很清楚,自己第一次來燕山的時候,燕山可是充滿了生氣的,不管走到什麼地方,總是能夠聽到人說話的聲音,而且還有很多鳥獸的叫聲。
但是這些已經全部消失了,聽不到一點聲音,但是沒過多久,劉遷卻聽到一陣哭聲隨著風遠遠傳來。
哭聲哀怨之極,而且不是一個人,似乎是很多人在哭泣。
劉遷緊緊皺起了眉頭,這些都是女人的哭聲,原因自然是很明白的,燕山戰死了兩千五百個戰士,這些戰士背後都有著一個家庭,一個男人的戰死,背後就是一個悲傷的寡婦。
劉遷輕輕嘆了一聲,他信步往前,走了一段路之後,劉遷總算能夠看到人了,燕山似乎還是一副熱火朝天的樣子,很多人搬著建材,開始重建燕山的工作,劉遷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