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和蓮寶,大恩大德,無以為報,那東西就送給你們好了。”
眾人大喜過望,想不到得來全不費功夫,菱紗歡呼雀躍道:“太好了!真是好心有好報!”夏元辰道:“寒舍就在即墨狐仙廟西南,我先回去了,恭候各位到訪。”說完輕輕拍了拍蓮寶:“蓮寶,咱們走了。”忽地身影一晃,消失不見。
菱紗看得咋舌道:“哇,真是厲害!神仙就是神仙!”紫英點頭道:“我們也回去吧。”
眾人向山外走去,方要出谷,忽聽見遠處一個男聲怒斥道:“道閏,你好大的膽子,以為和這妖孽躲在這裡,我便尋找不到嗎?!”
眾人一驚,紫英聽到“妖孽”二字,眉頭陡然皺起,循聲趕了過去。只見遠處一片花叢中,一個青年男子神色驚慌,全身微微顫抖,仍是張開手臂,拼命護著身後的一個粉衣少婦,那少婦低著頭,懷裡緊緊地抱著一個不滿週歲的嬰兒,似在小聲啜泣。兩人對面,站著一個橫眉立目的道人,面貌卻與那青年有幾分相似。
菱紗小聲問道:“紫英,他們是誰?”紫英略一思索,也低聲道:“那青年有些修為,以前應該是某個門派的;那少婦身上有淡淡的妖氣,應該就是那道人說的‘妖孽’了;至於那道人,看他的服飾,想必是蜀山仙劍派的弟子,再看他腰間所佩的蜀山派守劍文佩,這種配飾分為紫、青、藍、綠四等,他佩戴的竟是最高等的紫色,想來他此次下山,必定有極重要的任務無疑……”
又聽那道人喝道:“道閏,看來你竟然還是執迷不悟!今日我便將這女妖投入鎖妖塔中,令其魂飛魄散!”那名叫道閏的青年臉色慘白,顫聲哀求道:“大哥,我求你!道閏這條命是你給的,如今還你,死不足惜!但是求你放過我的妻兒——”
那道人怒喝道:“混帳東西!死到臨頭,居然還念著這個妖孽!你若再執迷不悟,與這妖孽同流合汙,我道臻認得你,手中長劍也不認得你!還不給我快快滾開!”長劍唰地出鞘,直指向他背後的少婦。
道閏仍是一動不動,牢牢地護定妻子,哀聲道:“芙蘿她是妖也好,是什麼也好,都是我的妻子!大哥,你要殺,就殺我吧!”那少婦嚶嚶抽泣:“相公,你不要死,不要丟下我和睿兒……”
道臻冷笑一聲:“好啊,好一對同命鴛鴦!不爭氣的東西,就為了這個妖孽,你連師門、連兄長、連自己的性命都不要了?!”
道閏忽地跪倒,向兄長連磕了三個頭,悲聲道:“大哥,我為一己私慾,起意盜取赤雪流珠丹,自知罪無可赦,能死在你手中,道閏並無怨懟,只求你念在昔日手足之情,放過芙蘿和睿兒……”那少婦慘聲呼道:“不,相公你不能死!”懷中的嬰兒也放聲大哭起來。
道臻怒哼一聲,又聽道閏哀求道:“芙蘿她雖是花妖,但從未害過人,前兩天有個人被這兒的狐仙施了法,還是芙蘿她幫著解了法術;睿兒他尚且年幼,人事不知,更是何辜……還望大哥看在二十年兄弟之情,放過他們,道閏在九泉之下,也感謝大哥的恩德!”
道臻臉色鐵青,怒道:“一派胡言!你被這女妖迷得神魂顛倒,連孽種都有了,更處處信她一面之辭!妖若不害人,那爹孃又是如何死的!”
道閏連連頓首,悲聲說道:“大哥,人有善惡之分,妖也是一樣,芙蘿她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道閏雖然糊塗,自幼受師父和你教誨,也知道絕不可以不辨是非,芙蘿若是心性邪惡,我早已親手將她斬於劍下!盜取丹藥之事,也是我一個人的主意,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過錯!求你放過他們母子吧……”
道臻怒目圓睜,手中長劍仍不放下。雲天河在一旁看得忍不住了,忽然走上前去,大聲說道:“等一下!他叫你‘大哥’,你們就是兄弟,兄弟怎麼能殺來殺去呢!”
菱紗、紫英和夢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