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林世澤道:“去請小姐出來,她自己惹得禍,不是有本事嗎?要他自己擺平。”
話音剛落,又有小廝跑過來:“老爺,老爺,方家的人把大門砸開了?”
“啊?”林世澤雙腿打顫,指著前面的小廝喊道:“去吧那個小畜生趕緊給我帶過來。”
小廝忙一溜煙跑了。
再說大門口,林府大門被砸開,林家下人跑的殆盡,方君侯振臂高呼:“聽好了,抓住那個……”
那個什麼東西還沒說完,就聽迎著祭祀隊伍的方向,巷口傳來陣陣喜樂聲,聲音越來越大,漸漸蓋過低沉的大喇叭,下一刻鑼鼓喧天鞭炮齊鳴,巷口浩浩蕩蕩走出一隊人馬。
方君侯等人和祭祀隊伍全都停下來,望著迎來方向,同時都心道:“誰家挑這個日子辦喜事?”
方景隆更是急匆匆走到隊伍前,細看那支人馬,為首的,一匹高頭黑馬,上馱著一個紅衣女子,離得遠,女子容貌看不清楚,但模模糊糊的,就覺得她不可一世的樣子。
方景隆食指一指,喊道:“對面的什麼人?不知今日是我方家子弟祭祀的日子?”
林孝珏一揮手,喜樂立刻停了下來,她催馬前行,很快走到方家祭祀隊伍面前。
這女子的身影越來越清晰,眉清目秀,一身紅衣,騎著高馬,笑意吟吟,十分好看。
她前腳到,他後面的人馬後腳就跟身來,說是隊伍,可離得近了一看,穿著亂七八糟的衣服,一看就是鄉下來人,但都精精神神的。
方家人看著不由得礙眼,方景隆又喊一聲:“什麼人?敢搗亂我方家的祭祀?”見那女子傲然不可欺的坐在馬上笑,又怒道:“你給我下來。”
林孝珏騎馬不動,俯視著他,突然目光轉移,尋找著隊伍中的什麼人,最後目光定在前面,淡淡一笑:“方顏夕,小姐,別來無恙?”
眾人都看著方顏夕,方顏夕一愣,跨出幾步到馬前,抬頭一細看,回頭對眾人道:“就是她,她就是殺死二伯的兇手。”
感情這些人都沒見過那傳聞中的殺人兇手,就她遇見過。
林孝珏呵呵笑:“怎麼離得遠了,你還看不清啊?這是病啊,眼睛得治。”
方景隆一聲低呵:“結巴,原來是你,難怪難怪,你這小小人物,送死自己找上門來了。”
方君候看她身後隊伍,則不動聲息的將手下精兵調到祭祀隊伍前,剛好與那女子對峙。
林孝珏依然看向方顏夕:“怎麼樣?我可是神醫,方景奎患白濁,御女灼痛,就是我,治好的,你要不要,我給你看,眼睛。”根本不理任何人。
這白濁,御女什麼的都是男子的私密話,此時又提到方景奎,是對死者大大的不敬,方顏夕聽了大囧,方家其他人則怒視著這女子。
方景隆道:“你胡說八道什麼,休要詆譭我弟弟。”
林孝珏與馬上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學著林三的調調哼哼兩聲:“你弟弟,為非作歹,還用得著,我詆譭嗎?”
“你說什麼?”
“我說方景奎罪有應得,死得其所。”
方顏夕聽這女子無懼無畏的樣子,忽然想到那日的一巴掌,她好似天不怕地不怕,連她都敢打,今日又明知家人在抓她,她反倒不躲,還自己送上門來,她到底仰仗的是什麼?
方景隆顫著手指指著馬上的小女子,道:“我家奏哀,你就吹喜,我家祭祀,你領了一群烏合之眾來搗亂,你這分明是要跟我方家為敵,你找死是不是?”
林孝珏一揮手,他後面同時站出五個人,一下子就將林府前面的大道排滿了。
林孝珏指著他們道:“方大人,可忘了,他們了?這些人,就是被方景奎,逼迫無門,無家可歸的,江西百姓,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