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髒了林孝珏的書本,於是喝了一大口,又把茶杯放在沒人榻的小几子上。
林孝珏目視她坐回來,道;“這回說吧。”
周清晗已經輕鬆多了。
要她早重複一遍王中山的話,那是對她自己的凌遲,她撿重要的說:“王中山說可以給我寫休書,但是和離他不敢,現在我又把豆丁帶回來,我怕他真的跟咱家打起官司來,他有句話說的沒錯,我自己覺得理直氣壯,但是我沒有兒子,還生氣他納妾,外面的人定然是不會認同我的,我把他不會善罷甘休啊。”
林孝珏道;“打官司這種事,除了我願意幹,沒人願意,你放心吧,王家要臉面,怎麼能跟親家對薄公堂?”
所以她是個落魄戶,她不講人情,她只看中律法,但此時的衙門又是最難討公道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