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怎麼,你有意見?”刀疤男輕哼,目光一眯,輕蔑地望著張飛笑道,臉上的刀疤微微掀動,顯得更加猙獰。
“沒意見,我犯賤!”張飛心中一緊,下一秒,搖搖頭,咬牙切齒地說道。雙拳垂於身側,指甲陷進肉中,媽的,君子息報仇十年不晚,等你老了老子一腳踹飛!
“去去去,都離遠點,這裡不許任何人靠近!”囂張的聲音從後方鑽進眾人的耳中,只見一隊鐵甲一手持盾一手持劍,向著這邊走來,西門使個眼色,示意大家後退,二三十來人會意,幾不可見地點點頭,張飛和展飛上前,幫忙扶著王寧等人撤退。
王寧依舊在昏迷中,頭上的血倒是止住了,只是臉色顯得蒼白。
“退後退後,趕緊得!”虎頭虎腦的盔甲男擺擺手,不耐煩地催促道,刀疤男臉色一沉,凌厲的目光緊緊地鎖在這些不知好歹的人身上。
“走走走,從哪兒來滾哪兒去!”見西門等人乖乖地撤了回去,虎頭虎腦男子頓時傲氣滋長,氣勢陡升。
“媽的,怎麼說話呢,大夥兒把他幹掉!”刀疤男身後一年輕男子憤憤不平,頓時從人群中躍了出來,腰間的長劍“唰”地一聲抽出,隨著他一聲吆喝,一片劍氣雷動,那群人集體向前邁了幾步,身上的氣勢猛地放出,上千來人的隊伍集體氣壓足足掀起一片塵土,冰雪中的林木幾不可見地晃了下,無數顆冰晶開始從頭頂落下,原本凍結的空氣也出現絲絲漣漪,彷彿憑空劃了一刀,眾人的眼前出現道道斷裂的痕跡。
“哼,你要為你說的話付出代價!”刀疤男陰狠一笑,招招手,身後包括那年輕男子在內,一下子出來五個人,手中的劍在雪光下耀著銀光,寒芒四射。
“你,你,你們要幹什麼……”虎頭虎腦的男子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腳步後移,身體微微顫抖了下,他顯然沒有料到有人敢跟他們公然槓上,要知道他們可是代表著一方勢力,看看他們身上的盔甲,這可是最好的標誌,軍隊懂不?直接代表國家對外抵抗和實施侵略的暴力工具,比打架,你鬥得過人家麼,論人數,光是每人一口唾液就可以把你淹死!
哼,論囂張,你拽得過人家麼,他們可是明面上的實力,實力弱只有捱打的份,實力強,行,你打,打完了別人一個國家直接和你槓上,得罪一個軍隊事小,得罪一個國家,嘖嘖,早死早超生吧!
“啊,救……”虎頭虎腦男子一句話哽在喉嚨,雙目暴睜,至死也沒有明白為何送命!
“啊,殺,殺人了,虎子!”一聲厲吼,一個四十上下的男子從隊伍後方走了出來,身上的盔甲笨重卻不失光澤,此時此刻拉攏在身上,泛著一股死寂。
“兄弟們,給我上!”中年男子一聲命令,那些還在佇足觀望的鐵甲衛隊頓時聚集而來,銀色的劍統一祭出,吼著嗓門向鐵血傭兵團衝去!
西門等人遠遠地坐在後方,隔岸觀火,三十來人的臉上統一噙著幸災樂禍的笑,心中不禁祈禱著他們使勁兒打,最好打得兩敗俱傷!
“媽的,最好把那刀疤男打得缺胳膊斷腿!”張飛狠狠地抹了把嘴巴,目光炙熱地盯著扛起來的兩方人,恨不得手足舞蹈慶祝場面上的精彩打鬥。
“不會的,要不了一刻,他們會自動放棄打鬥,這種毀人一千自損八百的事不是鐵血傭兵團的作風,他們只會仗勢欺人,硬碰硬倒是很少!”粗狂男搖搖頭,果斷地打斷眾人的臆想說道,原本群情高漲,義憤填膺,在他一句話的作用下瞬間降了下來。
果不其然,一刻鐘不到,那些隊伍先後停了下來,甚至兩隊後方的人根本沒來得及參與進去,心中的邪火剛被挑起就被迫熄滅。
“我不知道你們是哪個將軍的部下,但我很明確地告訴你,我是鐵血傭兵團鬼面,你們確定了要和鐵血傭兵團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