縈繞在她的腦際。
“保重龍體?我們多久才做一次,還須保重龍體?”西陵殤臉色瞬間暗沉了下去,語氣中明顯透著不悅。
就在吳昕為他難得慍怒的口氣一怔時,他卻又忽地勾唇,春風一笑,透著邪魅,“無心似乎在抱怨我的身體?”說著,低頭略帶懲罰一般咬住了她的耳垂,狠狠一吮,惹得敏感的她一陣薄顫,他再抬頭,火熱的氣息直逼著她,目光灼灼,“是懷疑我的身體嗎?莫非,我表現得不夠好?”
“不是,不是的”吳昕嬌喘吁吁,意識到自己的話似乎傷害了一個男人的自尊,忙不迭解釋,“不是這樣的,這種事多做總歸是傷身的,就好比。。。。。。就好比。。。。。。”
“就好比什麼?”西陵殤眉心微攏。
說還是不說呢?
吳昕咬牙糾結了片刻,終是眼睛一閉,鼓起了很大勇氣一般,“就好比我們在一起四年,沒有采取任何避孕措施,卻才不久懷上腹中的這個孩子,我想,大概……大概就是我們那個……。那個太頻繁,傷了身體吧?”
她一口氣說完,依舊沒有睜開眼睛,臉卻是紅了個通透,雖然夫妻多年,可這樣赤。裸。裸地談這種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