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修年笑眯眯地從柱子後探出腦瓜,沒安好心地朝鬥公子眨巴眨巴眼:“你也可以多出一兩,本公子可沒你那般玩不起。”
“?!”……鬥公子今日輸得一敗塗地,必須承認沒這小子有錢,他唯有憤恨地走出青樓,從此再不逛窯子了,丟人,丟人丟姥姥家去了!
祁修年以一萬兩千兩拍下葉思蕊的“初夜”,他在得意之餘也未忘了叫老鴇子一紙承諾。老鴇子見到這麼多錢早就美瘋了,於是信誓旦旦承諾:若此女並非姑娘全數奉還銀兩,隨後稀裡糊塗就給祁修年簽了一份保證書。
而祁修年則將保證書穩妥收好,隨後在青樓丫鬟的指引下走上請上二樓客房。葉思蕊起初坐在桌旁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但過了一會兒忍不住大笑出聲,主要是祁修年剛才戲耍鬥雞眼的一幕很好玩,而且那人早上才用言語輕薄過自己,挺解氣的。
祁修年一把將葉思蕊拉坐在腿上。
葉思蕊嘴角一斂:“你想幹嘛?”
“朕花了真金白銀可不是來聊天的。”
“別鬧了行不?”
“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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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個一夜春宵
葉思蕊見祁修年不但笑眯眯地摟著自己不撒手,還有上下齊動手的不良動機,剛要出手打人便聽到門外傳來鬼祟的腳步聲。他們一同收聲警惕窗外動靜。於是,最可笑的事來了……趴窗戶根偷聽的那位還露出一個大大的帽子頭影,看那影子的形狀應該是青樓打掃的小二哥。不一會兒又多出幾個腦袋瓜的黑影,各個帖耳偷聽屋內聲響,男男女女都有,一看就是屬於那種買不起□聽聽叫聲也過癮的型別,都夠猥瑣的。
祁修年一朝天子可未被人這般圍觀過,更不知曉一干人等只是在偷聽“春宵蜜語”,還以為只是一些不專業的細作打探他身份,所以吹滅了桌上的蠟燭。葉思蕊與此同時也起身熄滅了屋中所有的亮光。
她拉著祁修年躡手躡腳向床邊走,你們不是想聽嗎?姐姐讓你們聽個痛快!
“這般主動?”祁修年感覺葉思蕊在黑暗中摸索他靴子的位置,三兩下幫他脫了鞋,不由分手推上床,祁修年自然心情大好,呵呵,這還差不多。
祁修年側身躺在床裡,騰出一塊地給葉思蕊,葉思蕊一溜煙鑽入帳幕後,嚴絲合縫擋住一雙雙偷窺的賊眼珠。
要說古代的隔音確實不咋地,門窗全是由紙糊的,怪不得總有機密洩露呢。葉思蕊從紗簾縫裡伸出半隻眼睛看向門外,因走廊間燈火通明,她能清晰看到那些著急偷看的人影快把腦瓜擠進紙糊的木門鏤花了。
祁修年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紗帳內看不清葉思蕊的動作,只知道她不但沒脫衣服還坐在床榻邊緣,祁修年搓了搓下巴不懂何意,既然他把拉上床又不好意思了?
“……吱吱。”
“噓!……”葉思蕊正在腦中計算XXOO之前的前戲時間,怎麼也得先膩歪幾分鐘,然後再轉入正題。
“作何呢?”
“等會,我馬上躺下。”葉思蕊簡練的回了句。
祁修年斜起一抹頑皮的壞笑,心裡誇了吱吱一句懂事,渾然不知再次會錯意。
一刻鐘後,葉思蕊忽然淒厲的大叫一聲,假意代表祁修年已破身成功:
“啊————”
“……”祁修年在一邊躺得都快睡著了,突然被她這驚天動地的一嗓門給驚到了,他揉了揉眼皮:“你折騰夠了沒?再不躺下朕走了……”
葉思蕊一把捂住祁修年的嘴唇:“躺啊,馬上。”說著,她壓了壓衣裙邊角,平躺在床邊,一手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