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喝一杯,醉了我讓人送你們回去。”
皇上笑道:“我這兄弟,連這皇帝都不想做,居然跑去方寸山裡釀酒,實在讓人大開眼界啊。”
嚴無血看著他搖搖頭,苦笑道:“國師眼裡只有修行,便是這皇朝的事情恐怕也是皇主當年託他之事,否則估計他連方寸山都不想下來。”
先生一聽,笑而不語。
納蘭雨一聽,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說道:“當年皇主離開之前,可是特別來了一趟南疆,恐怕就是為的這些事情吧?”
“他倒是屁股一拍走人,把這些破事丟給我們師徒兩人。”先生皺眉道:“若不是看在以往的交情,我真的想大罵他一通。”
“父皇都是替我著想。”皇上笑著說道:“他不得不離開,那個時候南疆的戰事還沒完,皇城裡又將起風波”
先生接著說道:“你既然知道這些,趁著嚴總管還在,花上幾年的功夫,把自己的力量培養起來,這樣才是長久之計。”
先生沒有說自己跟李夜等人要離開的事懷,但是皇上哪有不明白的道理。
“北海和北玄域的事情,先生認為要如何處理才妥當?”
皇上看著先生認真地問道。
先生看了納蘭雨一眼,沉聲說道:“看緊了軍馬,據說他們已經偷運了一些,但是應該在幾年的時候裡成不了氣候。”
無論是先生和李夜,對草原的軍馬都是非常在意,哪有不關心的道理。
皇上著他的先生,苦笑道:“這是我們的疏忽,我已經讓大將軍看緊了皇城的軍營,南疆也去了公文,要府主看緊三關,不讓一匹馬軍透過。”
先生想了想,靜靜地說道:“請後後修書給他父親,把這事擺明,等解決了北海的隱患,以後做生意有的是時間。”
“先生放心,這事我自會處理妥當……”
皇上看著他,認真地回道。
納蘭雨也看著先生說道:“偷出去的軍馬是之前的事情,這如我們封鎖後,便是一匹軍馬也休想離開皇城。”
嚴無血也接著說道:“只要他們沒有好的軍馬,真要動起手來,他們便不太容易。”
皇上心情大好,看著三人笑道:“我有國師這兄弟,又有先生和二位在皇城相助,真是上天待我太好了!”
先生看著好笑道:“那你就要做一個好皇帝。”
越過天山劍宗的所在山脈一路向東,在比天山劍宗方圓一千里更荒涼的高原上,海拔千丈之上,已經有雪花漸漸飄落。
今年冬季比往年來的更早了一些,從秋天一下子就掉進了嚴寒的冬季。
氣溫變得更加寒冷,以善耐嚴寒的天山上的動物,包括往日裡橫行四野的妖獸也躲了起來,不敢去面對漫天的風雪。
天山之上溫突然間降低,最先承受不住的原本生活在這裡的動物和野獸。
遠處隱隱傳來的一聲的淒厲鳴叫,如同黑夜裡突然被突襲的野獸咬上脖子之前的動物,臨死前最後的吼叫。
天山四處一片狼籍,飛雪漫天漸緊。
一身獸皮襖子裹住全身,年方不不到八歲的少女站在雪地裡,腳上也是一雙獸皮靴子,皮帽下露出兩根羊角辮,手裡握著一把長約二尺五寸的鐵劍。
小臉蛋被寒風吹的通紅,卻有一雙堅毅的眼神盯著前方。
聽著遠外淒厲的叫聲,小手緊緊握著劍柄,身體因為緊張而有些輕微的顫抖,眼眸卻變得越來越明亮。
叫聲越來越近,沒過多久,一群天山雪狼出現在離她不遠的地方,氣氛突然間恐怖起來。
少女緊張握著鐵劍,看著前方大叫:“放馬過來,看玉兒怎麼收拾你!”
話音未落,鐵劍出鞘,指向了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