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
嘆了一口氣,幽幽地說道:“以我看來,就算王強那小子有幸娶了她,也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孟神通聽了一怔,問道:“這是為何,既然不配,不妨跟掌教說退了這門親錯,天雲山又不是離不開樓閆的陳家。”
納蘭若玉回頭看了老人一眼,搖搖頭道:“陳家的主人跟掌教倒是沒有意見,只是陳家那女娃娃嫌王強太弱,有些不甘心。”
老人一聽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道:“那小子終究沒有經歷過生死磨難,心性差了一些,難怪陳家的女娃娃會嫌棄他。”
“那怎麼辦?總不成讓你我那沒有仙脈的徒兒上吧,話說他才多大?過了明年的春天,不過十三歲而已。”
一想起自己的弟子,納蘭若玉禁不住得意地笑了起來。
手一伸,一幅拓印的白布出現的老有面前:“拿去好好看看,這天雲山上,可沒有這樣的妖孽”
老人接過納蘭若玉遞過來的白布,剛一展開,便有二道不同的劍勢向自己斬來下意識中,老人的頭往左扭去
直到納蘭若玉咯咯笑了起來,才忍不住輕聲吟道:
情人怨遙夜,竟夕起相思。
滅燭憐光滿,披衣覺露滋。
“這傢伙,這是我那徒兒整出來的,他一個沒有仙脈的孩子,一個拿著竹劍練劍的孩子,何來這道劍氣?”
這一回,老人是深深地震驚了,若這是李修元所為,只怕整個天雲山,於劍道而言怕是無人能出其左右了!
便是劍尊,也得嚇壞。
“且不說修為,光是這一道劍氣,天雲山的弟子便無人能敵!”
納蘭若玉看著他幽幽地說道:“這是我那弟子中秋之夜,坐在搖光殿外無聊之中寫下的。”
“我早上看見時,地上還有淡淡的酒氣,估計是以手沾著酒水在地上所書,你要知道,那可是青石板啊!”
納蘭若玉看著他自豪也說道:“那字就在屋簷底下,你隨時可以去瞧上一眼!”
老人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笑道:“難怪他要教平安練劍了,按他說來,平安只要跟著他苦修十年,未必不能超過他的師傅。”
“陳家那女娃娃要來天雲山跟我們比上三場,到時候王強打不過,說不好只能請出我那寶貝徒兒了!”
納蘭若玉換了話題,接著說道:“武一場,文二場,我怕王強那小子要輸在後二場上!”
“武一場?若是掌教這些日子教教王強,應該沒有問題,二場文試又是玩什麼花招?”
老人將白布疊好收了起來:“這幅就送給老頭,你自己去找李修元。”
納蘭若玉倒也沒有在意,而是說道:“文二場便是寫一幅讓對方滿意的詩句,彈一首讓天地動聽的琴曲”
老人一聽頓時傻眼了,笑道:“便是打死王強那小子,他也做不到啊?”
納蘭若玉一聽笑了起來:“那女娃娃也知道王強做不到,說是天雲山上比她小的弟子,可以派出二人,替王強出馬!”
“丟人,自己娶老婆,要自己一師弟幫忙?!”
老人說道這裡,禁不住埋怨起來:“這便是掌教一心只知道讓弟子們習武,而忘了讓他們修心的下場,這倒好,讓一個女娃娃挑了一個宗門!”
納蘭若玉輕輕地點了點頭,說道:“掌教也說了,這回我們盡人事,聽天命真要不成,那便退了這門親事!”
在納蘭若玉看來,便是自己讓李修元出手,也只能贏下一場,剩下的琴道,因為之前她根本沒收過弟子。
只怕整個天雲山,也找不出來幾個以琴入道,還要比王強小的弟子了。
老人嘆了一口氣,搖搖頭道:“我跟你去山上轉轉,順便看看我那徒兒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