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等的殘酷,他可不想充當這種被人獵殺的目標。
“郭先生,郭先生,您聽我解釋,”因為被人攔著,桑切斯無法追向郭守雲,他隔著保鏢的身影,大聲喊道,“阿芙羅拉之前對您的威脅只是虛言恫嚇,我們沒有扣”
“我知道,”不等桑切斯把話喊完,郭守雲那冷漠的聲音已經傳了過來,“正因為如此,我才給你們一個逃生的機會。好好珍惜吧,只要你們能安全的離開,咱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
………【第二一三章 這個世界啊】………
“雲,你這樣做是不是有些過分了?”車上,妮娜坐在後座的右側,她看到郭守雲鑽進車,先是伸手替他攏了攏額前的一縷散,而後看了一眼車外那些面色蒼白的人,輕聲說道。
“啪,”車門在郭守雲身後閉合。
“夫人,您考慮的太多了,像這些傢伙,早就該消失了,既然鐵了心的要充當別人的工具,那就要隨時做好被人收歸回爐的準備,”莎娜麗娃坐在前座上,聞言回過頭來,面帶微笑的說道,“更何況現在不知有多少人等著看先生作何反應呢,從這一點上看,他也必須做出鐵血的報復,不然的話,今後還不知有多少人打算騎到他頭上去呢。”
“吶,你也聽到了,”郭守雲坐在妮娜身邊,伸手將她攬進懷裡,笑道,“不是你老公我心狠手辣,而是為了生存不得不如此啊。好啦,好啦,今天是個值得慶祝的日子,咱們別說這些掃興的事情了。我問你,這兩天我沒回去,晚上有沒有想我?”
“嘿嘿,”妮娜臉一紅,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呢,前面的司機先忍不住笑出聲來。
“笑什麼笑?開你的車。”一巴掌糊在司機後腦勺上,莎娜麗娃笑罵道。
“鬼才想你,”就著車子動時的轟鳴聲,妮娜白了郭守雲一眼,嗔道。“那怎麼捨得丟開爺爺跑來這裡接我?”郭守雲嘿嘿笑道。
“爺爺今天總是犯困,一早就補睡了,”妮娜輕笑道,“還有,那個霍多爾科夫斯基幾個人呆在咱們家裡,滿口大談什麼經濟改革方略之類的東西,我又聽不懂。只覺得氣悶,所以才趁機出來透透氣。”
“哦?維諾格拉多夫他們也到了?”郭守雲一愣。隨口問道。
“是的先生,他和丘拜斯半個小時前剛到的,”莎娜麗娃扭過頭來說到,“我聽拉里薩說。他們是打算在別列佐夫斯基與斯摩稜斯基他們趕過來之前,先和你商量一些事情,所以才會連休息也顧不上就過來了。”
郭守雲不用費腦子去考慮,也知道維諾格拉多夫和霍多爾科夫斯基在想什麼。他們無非是想趁著這個機會,儘可能聯合自己,並在最大程度上削弱古辛斯基的實力。從某種程度上說,古辛斯基是郭守雲的仇人,對自己的仇人痛下殺手,固然是一件相當爽快地事情,可話說回來,對這個老東西的過度打擊,並不符合郭守雲地利益。就像沒有永遠朋友一樣,在展的道路上。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做人做到郭守雲這份上,那就必須分清恩怨與利益孰輕孰重。若是一門心思的圖爽快,過分追求他所說地恩怨分明,那他也走到不今天這一步了。看重恩怨,在必要的時候還必須脫其中,這才是上位真正應該秉承的心態。
在郭守雲看來。隨著遠東商業銀行擺脫困境。以及維克托與古辛斯基的翻臉,過去一段時間地恩怨就算是揭過去了。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因此也沒必要再抓住那一絲仇隙不放。尤為重要的是,現在的五大巨頭也已經產生了割裂,作為背叛的霍多爾科夫斯基和維諾格拉多夫,他們兩個要想避免遭受古辛斯基與別列佐夫斯基的報復,那就必須聯合自己這一股力量。在這種情況下,對古辛斯基過分削弱,將有可能打破這種微妙的均衡,這並不符合他郭守雲的遠景利益。制衡之道永遠是權謀術算領域內的頂級法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