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克敵制勝還是據守維存,這個法寶都是維繫一切的不二法門,只有把握住五巨頭之間地力量均衡,郭守雲才能站在一個進可攻退可守的最佳位置上,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任你風雲變幻,我自了然於胸。”
維諾格拉多夫和霍多爾科夫斯基的來意不難推測,對與郭守雲來說,他現在最關心地,是丘拜斯這個傢伙又跑回來幹什麼。前段時間自己大婚的時候,郭守雲與丘拜斯這位俄羅斯“私有制改革之父”有過一些接觸,不過接觸的並不多,只不過交談了十幾句話而已。其實說真心話,郭守雲對這位“全世界最頂級的改革專家”一直都是崇拜的五體投地,而這個傢伙最令人崇拜地地方,就是他地那套“強盜改革理論”——“無論把財產分給誰,哪怕是分給強盜,只要把財產從國家手裡奪過來就好。如果強盜變成了自己資本的有效主人,他也就不會再做強盜了。”聽聽,啥叫最富有真知灼見地改革家?啥叫眼光最獨到的政客?啥樣的才是對人性把握最深刻的社會學專家?毫無疑問,僅僅憑藉著這一套改革理論,丘大爺就應該當之無愧的得一個諾貝爾獎。僅僅讓他主導國家改革顯然是屈才了,他還應該被任命為內務部長,因為按照他的邏輯,對付**犯的最有效方法不是坐監,也不是押赴刑場,而是應該給他們說個媳婦,畢竟“如果**犯有了自己的媳婦,他們也就不會再做**犯了”。
當然啦,丘拜斯的“強盜改革理論”是放諸四海而皆準的真理也好,是荒謬絕倫的悖論也罷,這些都不是郭守雲所關心的,他真正的關心的,是丘拜斯什麼時候能正式主導俄羅斯的國家改革大計,以及他這次重回遠東的真實目的。
騙子的小腦袋一刻也閒不住,有人說思考是一個很累人的活,而勾心鬥角則可算作是累人累到登峰造極的一項工作,可對與郭守雲來說,這些事卻是一種樂趣,是枯燥人生中最富有色彩的調劑品。
車子在哈巴羅夫斯克市中心快的穿行,在經過遠東商業銀行總部的時候,郭守雲朝外面打量了一眼,只見此時進出銀行的人絡繹不絕,可以想見,他們中絕大部分人恐怕都是前來存款的,連續的利好訊息以及增息的新舉措,對於遠東的儲戶來說是極富誘惑力的。現在國家經濟不景氣,大肆消費並不符合民眾的心裡,相對來說,他們更願意把錢存起來,存到一個可以百分之百信任的地方,以應對將來隨時可能出現的危機。而此時的遠東商業銀行就像是一條血口大張的紙鱷魚,它一方面貪婪的吞噬著眼前可以吞噬的一切東西,另一方面卻無法承受即將到來的漲潮。郭守雲琢磨著,這次與古辛斯基的交手,在某種程度上說對自己還是有利的,至少現在遠東人對遠東商業銀行的信心更足了,要不了多久,銀行的儲蓄款將會再次充裕起來,而這些資金又能讓他做出更大的投資了。
聖人說: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正因為如此,所以聖人就等同於窮人,他們那點出息,全都集中在不現實的高談闊論之中了。“花別人的錢,辦自己的事,世人愛說啥說啥去吧。”這才是郭守雲的致富邏輯,同時,也是這個時代裡所有富人一直秉承的邏輯。
看看這些進出銀行大門的人們,他們儼然就是郭守雲這一小撮人所圈養的羔羊,他們拼死拼活的掙下的一點積蓄就如同他們身上長附的羊毛,從春到夏,從夏到秋,羔羊們辛苦積攢的一層羊毛,就為了過冬的那一捧乾草,轉瞬間便被收割的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