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這個術的時候不覺得累,但解除這個術,卻是累得要死!宇智波鼬氣喘吁吁,一屁股坐倒在地,面上泛著熱氣。
這個時候,解除了術的鐵扇,也生澀而緩慢地控制了身體,她站起伸了個懶腰,偉岸的兩峰,幾欲噴薄而出,本就曼妙的腰肢一扭,更是花枝亂顫,散發出一股驚心動魄的美麗。頓時被宇智波鼬這個正坐在她面前的少年看到了,兩隻通紅的眼睛頓時看得直了。鐵扇似未所覺,好奇地向四周看去,但見雲霧朦朧,清氣習習。四下是一片八角形的巨大廣場,地面全用漢白玉鋪砌,亮光閃閃,一眼看去,使人生出渺小之心。廣場中央,卻是一個古舊的石碑,泛著蒼涼與古老,碑上青苔斑斑,點點綠光,顯得神秘而詭異。廣場八面卻是奇怪的八扇巨門……
鐵扇打量了一下四周之後,只覺得這個地方很美,如若仙境,如能夠一直生活在這裡就好了!但不知怎麼,卻又想起了已死的宇智波斑,心中不由得又想到了宇智波斑的禁術‘伊邪那歧’。
這一刻,她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心中覺得,就算宇智波斑騙了她,用假死來擺脫自己的恨,只要他能夠在這裡復活,並答應與自己一起歡歡喜喜地在這樣一個仙境中生活,哪怕讓她放棄心中的仇恨……
她不知何時,就這麼怔怔地呆站著,眼中時而冒出幾分欣喜、幾分快樂。又時而顯露幾分憂愁、傷感……
忽然,感覺有目光似一直在盯著自己,忙循著第六感回頭看去,卻是那個令自己刮目相看的宇智波鼬。
宇智波鼬剛剛不知怎麼,心神失守,怔怔地循著鐵扇的曼妙身姿不停打量,只覺得好像有什麼深深吸引著自己的地方,此刻見鐵扇突然迴轉,臉不知怎麼,竟然有些發燙,心中甚是奇怪,但卻覺得沒有什麼不妥。也沒有轉過頭之類,只是通紅著臉看著鐵扇的臉。口中卻是一如往日的漠然,道:“你在想什麼嗎?”
鐵扇默然,不答,轉身離去。
宇智波鼬看著鐵扇遠離的背影,嘟噥道:“搞不懂,難道是傳說中的更年期?好像已經過了嗎,乾好像說的是四十歲爆發的。在那個時期的女人,擁有強悍到逆天的能力,特別是在心理上,更是扭曲的變態。如果乾說的是實話,那……”
不知何時,上天已經來到了宇智波鼬的身後,且剛好又聽到了宇智波鼬的話。彷彿間,有幾分朦朧不懂,又有幾分似懂非懂。似那幾句話有多麼深奧的含義般。不由問道:“四十歲的時候,爆發的是什麼樣的力量?更年期是什麼意思?”
正當宇智波鼬正在沉悶地發勞騷的時候,忽然聽到背後有一道聲音傳來,清脆悅耳,婉如斷冰切雪。宇智波鼬似沒有反應過來,只下意識地答道:“曾有人言:‘更年期者,謂天地初開時那一縷戾氣,凡萬物生於天地,母性者,皆天生攜此戾氣;隔四十年爆發一次,是為天地戾氣之一輪迴,一輪迴後,戾氣遂流於虛空,待有緣人,再續前緣。’所以說,更年期是天地的戾氣,是不可逆轉的,逆天的效果,你知道嗎?和更年期爆發一個效果!”
上天聽得更加朦朧了,只覺得這話中有千般道理,卻又朦朧不可盡知。頭腦不禁有些發痛,剛剛才忘卻掉的痛,卻又浮上了心頭。。。。。。。
這時,宇智波鼬才在恍恍惚惚中驚醒過來,猛然轉頭,卻見上天雙手抱頭,樣子極為痛苦。雖然是敵對關係,但現在連這是什麼地方都不知道,敵對也就沒有什麼意義了。忙問道:“女人(和宇智波乾學的,不知道名字的女人,就直接叫女人。),怎麼了?!”
聲音急切,但宇智波鼬的喊話方式,卻是有些讓人不爽,特別是一些有著特殊自尊的女性,就更加不爽了。上天聽是敵對勢力的人說話,而且說話這麼不好聽,彷彿就直接是在侮辱她似的。下意識地,道:“我不叫‘女人’!你在叫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