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躊躇著不敢上前。
“老大,你說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看到黑衣女子倒在地上似乎已經失去意識,說話的男子自然是大喜過望,但是他一想到女子一身陰毒詭異的功夫,以及無處不在的毒藥,又有些猶豫地不敢上前,只好躊躇地詢問老大。
“堡主要活的,只要她還有一口氣就行。”面相斯文卻眼露陰寒之氣的中年男子陰森森地道,隔著老遠,中年男子一甩長鞭,柔軟的鞭繩瞬間化作利劍向趴伏在地上的人影打去,鞭繩微抖,連續打在女子背上幾處大穴,然後鞭尾一卷女子腰身,中年男子執鞭的手微使力往回拉,就把那名黑衣女子拉至眼前,明亮的月光下,現出女子蒼白美麗的臉旁,面無血色,卻半分無損女子的美麗,反而更加顯出她的冷傲凌厲。
執鞭的中年男人雖然惡狠狠地瞪著她,併到底不敢去觸碰這名昏迷的女子,他只是啞著聲音對身邊的人說:“她已經被我點了周身大穴,現在就算她再詭計多端也逃不掉了。”
“還是老大英明,我們簡直是得來全不費功夫。”一個白白胖胖有一雙小眼睛的男人諂媚地上前,咧著嘴恭維中年男子,他說著話,一雙小眼睛就賊兮兮地朝昏迷不醒的女子身上掃去,那種美豔中透出的冷然和傲氣讓白胖男人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從胖子眼中透露出的貪婪,中年男子哪裡還看不出他心中的打算,中年男子倒是沒有說什麼,只是冷冷冰冰地掃了胖子一眼,冷哼一聲,無言地提醒他,什麼人能碰,什麼人不能碰。
被中年男人這麼陰深深地掃一眼,胖子冷得渾身一抖,他立刻回想起堡主的手段,不由得更是抖成一團,哪裡還敢再看這名昏迷的女子一眼。
中年男子看到胖子戰戰兢兢地往後縮,眼中不由得閃過不屑,他冷哼一聲,一扯鞭繩,冷冷地開口,“走吧。”
但是,就在這三個人準備提氣離開的時候,被中年男子束住腰身昏迷不醒的女子忽然睜開了眼,美目中全是凌厲嗜血的鋒芒。
中年男子剛一提氣就覺得氣血上湧,驚覺自己在不知不覺之間還是著了這個妖女的道,他不禁駭然地回頭,卻只來得及看見一道寒光一閃而過。
衣袖翻飛,劍舞游龍,寒光劃過,手握長劍,黑衣女子提氣輕盈地向後飄去,看著倒在地上的三個男人,女子微微勾起毫無血色的唇,冷冰冰地吐出幾個字,“不自量力。”
黑色的身影飄然遠去,唯有冷清的月光仍然靜靜地灑落,照著這一地狼藉,寂靜卻荒涼。
此刻,那個離去的黑衣女子正快若閃電地在山谷中飛遁,直到隱隱約約聽到流水的聲音,一直勉強提氣狂奔的女子,再也無法抑制住體內翻滾的氣血,眼前一黑,無力地倒在溪水邊。
月光靜靜地照在倒在溪水邊的黑衣女子,不知過了多久,忽然,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從草叢中傳來,安靜一會兒,又是一陣細微的響動,不一會兒,從草叢中跳出一支只要巴掌大小的雪白小東西,毛絨絨的小東西忽地豎起兩支長長的耳朵,紅彤彤地眼睛緊緊地等著黑衣女子,過了好一會兒,小兔子才小心翼翼地一蹦一蹦向溪邊跳去。
正一跳一跳向溪邊前進的小兔子並沒有發現,就在它身後的草叢中,一隻色彩斑斕的蛇正悄無聲息地接近它。雪白的小東西已經漸漸接近溪邊,跟在它身後的蛇也悄然豎起頭,它牢牢地瞪著自己的獵物,張口吐露出紅紅的蛇信。
就在小兔子停在溪邊,將頭湊向溪水的瞬間,早就等待已久的毒蛇如同離弦之箭一般射向自己的獵物,本已經昏迷不醒的女子感覺到危險來襲,她本能地睜開雙眼,撐著一口氣一劍將毒蛇斬斷,而自己卻再也支撐不住地口吐鮮血,重重地倒下。
從毒蛇躍起到女子揮劍,一切只在一瞬之間,受驚嚇的小兔子靈活地跳進一旁的樹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