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兒,不幹了,房子也借給朋友們了,我下午就要去奉天一趟,回來就和你張羅結婚的事兒。
可兒:冬哥,怎麼剛回來就要走?
古冬楊:在我和你結婚之前,總得把手中的事情處理完。
可兒略顯疑惑地:冬哥,這些人到底兒是幹什麼的?我總覺得你們之間好像有什麼事兒瞞著我!我外面的事兒知道的太少,什麼都不懂,你有什麼事兒就告訴我!
古冬楊:沒有哇,你是多慮了。
可兒:不對,我剛才聽見你對他們說話的口氣好像是命令!
古冬楊警覺地:你都聽見什麼了?
可兒:你說什麼這一組蟄伏。你還要辦兩件事,再就是這個房子的事。
古冬楊聽了,點點頭,對可兒笑:可兒,我們的同學都是學畫的,每年都要外出幾次寫生,每次都分成幾組,到不同的風景區去,這其中有一組就是我帶的組。我打算讓我這組一鳴驚人,所以讓大家暫時蟄伏下來,不去寫生,讓藝術在腦海裡翻騰,一旦像火山一樣,要爆發的時候,再出去寫生,那就會創作驚人之作。可兒,你說我這個想法對不對?
可兒聽了想一想,點點頭兒。
古冬楊:再就是那兩件事,一件是處理一下與奉天畫苑往來畫幅的事,一件就是咱倆結婚的事,至於房子,就給他們用吧,都是朋友,我又是這一組寫生的組長,你說對不對?
可兒天真地點一點頭!
古冬楊:可兒,你先回家吧,我和大夥兒還有點事情處理一下,就要去車站了。
可兒痴情地望著古冬楊,撲上前一把將古冬楊抱住:冬哥!
古冬楊被這一抱,痛苦地大叫一聲。可兒慌忙鬆手,古冬楊正下意識地用右手捂在左臂上。
可兒吃驚:冬哥,你怎麼了?你這兒怎麼了?
可兒扒開古冬楊的手,扯開古冬楊的衣服一看,古冬楊左肩胛上被包紮得嚴嚴實實。
可兒大吃一驚:冬哥,你這兒是怎麼了?!怎麼會受傷?
古冬楊:沒事兒,一點意外傷。
可兒:什麼意外傷?到底是怎麼受的傷?
古冬楊:同去的朋友,帶的槍,不小心走了火兒,我怕你擔心,所以這幾天也沒敢回去,一直在醫院住著養傷了。
可兒:你受了傷應該回家,怎麼能自己躲在外面,萬一有了事怎麼辦?不行,我今天不能讓你去奉天,你必須跟我回家好好養傷。
古冬楊:這恐怕不行。
可兒:怎麼不行?
古冬楊:萬一姑媽發現,問起怎麼回事兒,我恐怕滿身是嘴也說不清。
可兒:為什麼非讓我媽知道?咱倆在一起的事我什麼時候跟媽說過?你放心,我不會對媽說的。
古冬楊想一想:可兒,你對我真好,我會用一輩子報答你的。
可兒甜蜜地一笑,傾身依在古冬楊的懷裡。
354、初秋。日景。關家大院門口。四妹、仇佔伍攙著關善耕進院,後面跟著關善犁等人。田兒在院中高興地招呼:大東家回來了!大東家回來了!
張善及男女家人若干湧出,劉媽帶金秀等孩子們出。都撲到善耕的跟前,問長問短:大東家,沒事兒啦?大東家,還疼不疼?
關善耕一邊朝裡慢慢走,一邊笑著應答:沒事啦,不疼了。
關善耕進到屋中,四妹扶著關善耕輕輕躺在床上,眾人圍在周圍。
四妹對眾人:大東家剛回來,身子虛,歇一會兒,等大東家好點兒大家再來看好不好?
眾人聽了慢慢退出,善犁看一眼四妹,然後看一眼田兒,二人走出。
355、初秋。日景。關家大院內。善犁在前,田兒在後,向院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