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就是你的仇人。”這是多麼大的諷刺,“我竟然還要為你報仇。”他笑得難以遏止。
他擋得了明槍、躲得了暗箭,卻忘了該要提防,枕畔最柔最暖的呼吸,防備這雙纖幼的手。
這麼纖幼的手,就算是握刀,也傷不了人。
她傷不了他的人,卻傷了他的心。
沉香是木的傷、是木的病。
而她,是他的傷、是他的病,已牢牢深種。
果然啊果然,最毒,是婦人心。
“這些日子以來,難為你時時作戲,作得這麼周全。”他注視著她,雙目綻光,駭人無比。“現在,再讓我考驗,你精湛的演技吧!”鐵臂抽扯,陡然將她的衣衫撕開。
伴隨他佞笑的,是她的驚慌喘息。
優雅從容,全都半點不剩,他用蠻力胡亂扯抓,剝去破碎的衣裳,粗魯蹂躪她裸裎的寸寸肌膚。
滿是傷痕的大手,捏握她胸前的雪膩,放肆擠捏,隨之而來的熱燙唇舌,大口吞噬,欺凌她的飽滿,惡意的吮著挺翹的粉蕾,還嘖嘖有聲。
“不……”她難受的扭動,嬌小的身軀,卻被健碩剛硬的男性身軀,強壓在榻上,無處可逃。
“嗯?”他夾擰著,她腿間的嬌嫩,狠狠懲戒、全力報復。“不什麼?不要嗎?”他輕易制住她的掙扎,還褪下褲頭,被喚醒的粗壯,不懷好意的摩擦她觸感如絲的腿。
就連她破處那日,關靖也沒有這麼殘忍縱情。
她難以抵抗,他的溫柔,更是應付不了,他的巔狂,修長的雙腿被他扒開,扯上他的大腿,敞開柔軟的花蕾,貼著他的粗壯揉擦,很快溼透,潤聲清晰可聞,像是響徹屋內。
“我這萬惡之人,怎容得你不要?”他揉得興起,不讓她閃躲,故意磨弄她的溼軟,咬牙切齒的笑著。“你的戲,都作到這裡來了。”他嘲諷著。
羞意與怒意,同時湧上心頭,甚至還有被一語道破,想要轉移事實的狼狽。她想也不想的揚手,朝他臉上揮去。
啪!
清脆的聲音響起,他的臉頰被打紅。
關靖的頭一偏,卻也不惱,笑得更邪,他懲罰似的衝刺進入,不等待她適應,就強硬的給予重重抽插。
雖然有了潤澤,但他的硬、他的粗,仍教她適應得好辛苦,聲聲嬌啼,不知是痛楚還是快感。
“你怎麼了?”他嘲笑她,睨著她的顫顫嬌泣,身下勁道不減反增。“這樣怎麼能報仇?”她的自制力哪裡去了?
驀地,頸肩處,陡然一痛。
關靖咬了她,咬得出了血,卻還舔吮著。
“你不是想毒死我嗎?”他一掌推翻香匣,把她頂拱到香料散落最密集處,咬牙笑著說:“你配啊,把香配出來!”
她如受傷的小鹿,在他的殘忍下,切切嬌泣。癲狂的歡愉,似無止無盡,已或煎熬,白嫩的小手隨著他的進出,一陣緊、一陣松,在被褥上胡亂抓著。
散落的香料,在兩人間揉擠,沾了潤澤,迸碎香氣,陣陣溼濃。
“配出來,我就成全你。”暈眩之中,還聽見他靠在耳邊的吟哦。“快啊,這是你的好機會,怎麼不配?”
那麼深、那麼重,她卻忘我相迎,國仇家恨全拋九重雲霄。
關靖卻還不放過她。
“抓什麼?”他冷笑著。“你不須作戲了。”
她被身後的強大力道,攻擊得起伏不已,纖腰欲斷。
“難道,這不是作戲?”他追問。“說啊!”
不要再問她,她無法思考,只能啜泣著,任憑他深入再深入,在他兜轉時,因那倉卒驟起的節奏,刺激到最敏感的一點,埋在軟褥中的小嘴,發出模糊的悶聲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