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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她的長髮被粗魯揪起,被迫抬起頭來,濡溼的小臉與他相偎,廝磨得難分難捨,彷佛要彼此偎靠,才能夠存活。

“是不是作戲?”他嚴刑逼供,語音澀苦。

她被頂撞得嗯嗯嬌聲,聲聲啜泣,語音破碎得無法成言。

“說。”

要她說什麼?說什麼?

為什麼還不給她?

她忘卻全部,怯怯的將最敏感那處,湊近他巨大的兇器。

“說。”

不知道、不知道……

“沉香。”

直到那聲喚,迷離的神智才稍微清澄。她難耐的轉頭,卻望進他的雙眸,瞧見癲狂之中,無盡的深切渴求。

他渴求她的答案,更甚於渴求她的身子,這折磨似的歡愛,都只為了問出她的真心。

“這是不是作戲?”他刻意延遲,連自己也痛苦,卻非要一問再問。

她嗚聲直喘,此時此刻,無法說謊,也不捨說謊,只能坦白。即便是不想說,她的身,她的心,都再也藏不住答案。

“不,不是。”她的話語破碎,身體也哆嗦著。就是那裡,不要走,更重、更重,要更重。“不是作戲……”答案,毫無保留。她的身與心,都要他。

他目光陡然深濃,隨著深重的最後一擊,在給予她絕頂歡愉時,也在她的陣陣緊縮中迸發熱流,仰首如絕命般嘆息,最後一頭跌落枕上,汗溼的身軀潰倒在她顫抖的嬌軀上。

這時候,只剩喘息。

他與她的濃郁,彼此浸潤,分不出彼此。

第12章(2)

旭日東昇。

暖暖的日光,迤邐進窗,灑了一地金黃。

她從床上坐起,看著那在日光中飛舞的塵埃,只覺得茫茫然。

被撕碎的衣裳,是什麼時候被換成乾淨的衣袍?她汗溼的身子,是什麼時候被擦洗過的?滿榻散落的香料,是什麼時候清除的?身下的軟褥,又是什麼時候更換過的?

只知道,關靖走了,而她還活著。

他沒有殺了她,而是在縱情之後,讓她看到了另一個早晨。

雖然,朝陽露臉,但是天氣還是冷的。她看見自己吐出的白霧,在寒凍的空氣裡浮游、蒸散。

然後呢?

接下來呢?

他沒殺她,是為了折磨她、凌辱她,要她一次又一次面對,昨夜那般的失控,在他身下臣服,忘情的哭喊嗎?如果是這樣,她是不是應該,乾脆給自己痛快的一刀?

有那麼一刻,她仍無法思考,沒有辦法想。

驀地,有人來了。

叩叩兩聲,房門輕響。

她盯著那扇門,無法反應,不知道該讓來人入內,還是該置之不理。

然後,房門被推開了。

來人沒等她同意,敲門只是為了通知她,有人來罷了。那個人,正是韓良。

沉香微微的愕然,眸中流露訝異,卻沒有表現更多。這些年來,她早已練習過太多次,能不將情緒外露。

韓良,也是想殺她的。

她很清楚這一點,但是事到如今,哪裡還需要在乎什麼呢?難道,她內心深處,還想活命嗎?

驀地,被吻腫的唇瓣,浮現一抹自嘲的笑,笑自己的貪生怕死。

韓良跨過門坎,走了進來,他的身後,跟著兩個僕人,一人手裡端著的,不是別的東西,而是她的香匣,還是整理妥當過的。

看見那匣盒,昨夜的種種,全湧入腦海。她抬起頭來,等待韓良的嘲笑,或是比死更可怕的命令,卻只看見他面無表情的張嘴。

“這個,是主公要歸還給你的。”他冷然說著,額角青筋略浮,隱約抽動。“香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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