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肚,另外提了個問題,“什麼時候,去我家吃個飯吧。”
心下有小小的抗拒,瑾慎並未表現出來,只乖乖點頭,“好。”
見家長吃飯什麼的,最討厭了。
可是,這都是必經的步驟和傳統,渺小如瑾慎者自然不敢對抗傳統與世故的雙重規定。
後知後覺的吐出口裡的芹菜,瑾慎皺眉接過周慕景遞來的水漱口。
芹菜實在是太難吃了,一股青草味。
周慕景效率很高,通知了瑾慎後不久就確定了吃飯的時間。週三晚上6點,因為他要先接奶奶,說好瑾慎下了班自己過去。週三下午,瑾慎又去了趟司徒莎莎的公司。順便得到了一些斷指包裹的最新資訊。
最後經過技術測定,斷指是一根人工樹脂合成的山寨貨,上面的血跡經過測定倒是真的,是普通的A型RH陽。包裹是在本市一家工廠寄出的,但是地址和寄件人都是查無此人。快遞公司攬件人表示,因為該包裹攬收過程中沒有異常,所以他也沒有詳細記清寄件人的面貌。只記得是個身高一米七左右的男子,從快遞公司追索到的手機號碼最後通訊地點是在臨近C市的市郊,從電信供應商提供的通訊記錄來看,該號碼只聯絡過快遞公司和攬件人。警方又上溯到提供號碼的供應商,結果自然是使用虛假身份資訊登記。同時,相關地方勢力也回覆沒有這起事件的內幕。
至此,所有追索行動宣告失敗。
裴家除了對兩個孩子加緊看護外也沒什麼更好的辦法,司徒莎莎則加快了和徐許天的離婚手續辦理。到底她還是愛著的,只是因為現實不得不想辦法逃避。
瑾慎到的時候,司徒莎莎正坐在會議室裡發呆。面前攤了一大堆的紙稿,落地玻璃外的陽光落在她臉上,寡淡如水。
“來了。”看到瑾慎,司徒莎莎強撐了笑臉站起來。
沈薇因為受驚過度,先行回父母身邊靜養了。按理來說,這種小生意,司徒莎莎根本不需要親自作陪,找個客戶經理並設計師就能接待。但是因為瑾慎代表的是自家舅舅,再加上她是自家兒子的救命恩人,於情於理都要顯示自己的誠意。
談完公事,時間顯示為3點07分。
司徒莎莎抬頭看了看天色,問到:“瑾慎,你趕著回公司嗎?”
見面次數多了,司徒莎莎總算在她的要求下將蘇小姐的尊稱改成了比較隨意的瑾慎。
計算了下手頭的工作和下班的時間,她答道:“不忙。”
“陪我下去走走吧。”司徒莎莎提出邀約。
一個人的時光,是最難熬的。
外頭早春時分,綠意初綻,撲面的冷風猶甚。兩人進了家蛋糕房,潔淨的落地玻璃櫥窗外隔出了外界的車水馬龍。
店內暖氣充足,乳酪的香氣在鼻端縈繞。司徒莎莎買了塊草莓蛋糕,瑾慎本來不餓,但是被這香味引得饞蟲出洞,要了個起司麵包。在店內設定的休息區坐下,司徒莎莎又另點了兩杯飲料。
依窗而坐,和外頭世界的喧囂繁盛只有一牆之隔。
司徒莎莎側頭看著窗外,拉出柔美的頸部線條,修長五指在桌上依次輕釦,“你說,生活是什麼?”
瑾慎正吃著麵包,口齒不清的道:“生活就是生出來,活下去。”
司徒莎莎微微怔愣,續而櫻唇微揚,扯出一道柔美的弧線,“對啊,生活就是這麼簡單。可是,人想要的東西卻這麼複雜。”
到底和瑾慎算不上深交,所以司徒莎莎的話並沒有什麼中心,只是些感慨。
漫無邊際的聊了小半個鐘頭,瑾慎要走,司徒莎莎親自送她。看到她沿途頻頻檢視手機,司徒莎莎道:“怎麼了?趕時間?”
“沒有,未雨綢繆罷了。”距離晚上6點還有兩個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