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倔強,將來真的嫁給太子可怎麼辦喲,太子看著就不是個軟脾氣的人。
在當事人一無所知的情況下,虎賁軍的漢子們真是為他們操碎了心。
從盛夏到秋天,再從秋天到隆冬。
禾苗彷彿失蹤了。
隆城的人收不到她的信和訊息,無論寫多少封信去都是石沉大海。
白洛洛心急如焚,逼著何蓑衣去一探究竟。
何蓑衣煩不勝煩:“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許南說她一切安好,讓我們別打擾她,她不寫信自是有她的理由。”
他很久沒有這樣兇過了,白洛洛眼淚汪汪:“你兇我!”
何蓑衣嘆氣:“你可知道上次你給禾苗寫那麼多信去,給她惹了多少麻煩?”
他撫著白洛洛的背,把那天的事情說了,語重心長:“你自己也做過將領,倘若你的手下有這種兵,你該怎麼想?”
“好嘛,好嘛,那我不管了,我不是心疼她嗎?”白洛洛臉略有些熱,罵許南:“竟敢這樣對我閨女兒,以後別給我機會收拾他。”
何蓑衣知道她也就是那麼一說,畢竟進了軍隊,學到真本領能保命才是真正負責任。
但到底,他還是掛心女兒,趁著年底京城送犒賞過來,委婉地向圓子提起犒軍的事。
圓子也早就瞄好這個機會了,兩個人一拍即合,問題是,隆城不能沒有人主事,兩個人中只能去一個,到底誰去呢?
第66章 犒軍行(求月票)
何蓑衣認為自己是禾苗的父親,地位也夠,行事更是周密,就該他去。
他委婉地說:“太子殿下身份貴重,隆城離不開您,老臣願為您分憂。”
私事公辦是不是?誰不會呀。
圓子木著臉說:“虎賁軍自建軍起已近一年,日常只從書信密報上了解情況,真正的情形無人知曉,前些日子父皇曾來信詢問,本宮理應親自走一趟才是。如此,既安定了將士的心,也可詳細回報父皇。”
何蓑衣不高興:“可是……”
圓子強勢地道:“此事就這樣定了,本宮不在隆城時,還請閩侯守好隆城,替本宮分憂。您不會撂挑子的,對不對?”
何蓑衣沒佔著理由,討價還價:“讓你伯母跟著一起去。”
圓子道:“以什麼身份呢?”
既然是去犒軍,總得有個合適的身份,不然憑什麼別人的家屬不能探望,就她何苗苗可以?
臨時給白洛洛一個職務嗎?
那麼多雙眼睛盯著的,軍政大事不是兒戲。
有其一必有其二,只要他們開了頭,以後就會有無數的人效仿。
何蓑衣心想自己老了老了,還要受這些框框架架的限制,真是的,兒女都是債啊。
他只好退而求其次:“讓何小二給你做個親衛吧,總得讓我們家的人親眼看到她好不好。”
這個可以有,圓子豪爽地答應下來,換一副笑臉,彬彬有禮地請何蓑衣宴飲。
何蓑衣沒拒絕,二人就著幾個小菜,你一杯,我一杯,喝著喝著也就談笑風生。
其間有人來稟,說是司賓劉瑩有事求見,何蓑衣不動聲色,看他要怎麼處置。
劉瑩來到隆城,與圓子年貌相當,且都未曾定下親事,明眼人都看出那麼一點意思。
縱然當事人從來一本正經,小心翼翼,但劉瑩對圓子隱藏的那份敬重傾慕,怎麼逃得過老狐狸們的眼睛。
圓子心無旁騖,坦坦蕩蕩地見了劉瑩。
劉瑩說的也是正事:“新年到了,申國有使者過來給陛下和皇后娘娘送年禮,京中亦有年禮送去。按照慣例,當由鴻臚寺遣人至邊境接人方顯隆重,請殿下派兵護送微臣接人,同時也可護送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