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瓣張合,語氣充斥著扭曲的愉悅:“新歲共歡,月娘。”

“我、回、來、啦。”

元日甫過,他將一干親信召入紫宸殿,宮人們觀他面色和煦,是難得一見的笑顏,原以為他要同肱股大臣論功行賞,年關歲宴素來是加官進爵的絕佳契機。

誰曾想不過一二刻,外間侍候的宮人就聽到殿內的摔杯砸碗聲,大殿內外立時膽寒,屏息斂聲連片下跪。

年方弱冠的君王身穿常服,高坐金鑾之上,象牙色的鶴氅宛若杳靄流玉,愈發襯出他的矜貴無雙。

但見他以手支額,似笑非笑道:“朕從正統四年初開始服藥,一則是為頭疾不假,二則,彼時朕猝然得知皇后失憶之事,幾度失控,欲要奔往晉陽,間接致使戰敗……”

“眾卿多番商議,獻出讓朕服用忘憂藥物的計策,大局未定,朕決意暫時採納。”

“殊不知。”他慢條斯理把玩手中的玉如意,語氣不疾不徐:“眾卿對暫時二字充耳不聞,決意裝聾作啞,朕一日不提及,就一日不讓朕與皇后相得?”(1)

昔日帳中的謀士韓郢,年過半百,性子最是剛直。

聽到最末一句,他再不能忍,徑直俯首,哀慼高聲道:“陛下明鑑!爾今朝堂初定,實乃革故鼎新的關鍵節點,您身處天下民心所向,當以治國為要,切不可懈怠呀陛下!”

“更何況,立後一事,當結合時局多方考量,怎可任意妄為!您所謂的皇后,未受寶冊,臺省更不曾擬寫制告,名不正言不順,談何相得?”

他思及往昔禍事,不禁冷笑道:“依臣所見,陛下口中那名宋氏女,致使陛下屢次失智,狐媚惑主,不啻於妲己妺喜之流……”

蕭偃但笑不語,指尖如意捻轉,韓郢話音未落,突聽得清凌凌一陣玉碎聲,羊脂玉製的如意四散,霎時間,大殿寂靜。

眾人不免惶惶,半晌,方聽君主溫聲開口:“韓公年事愈高,耳目愈發不靈通,朕與皇后結緣於微末之時,患難夫妻,有正統年間的婚書存目為證。”

“現今朕得登大寶,莫非就要另擇高門貴女,棄蔑糟糠之妻?”

韓郢語噎,待得回過神來,年青的帝王早已信步走遠,他遙望蕭偃巍然的背影,暗自嘆息,陛下乃仁宗嫡脈,入主東宮多年,由君父言傳身教,原本是頗為雍和的品性。

不想突蒙鉅變,重歸朝堂,竟是與少時行事大相徑庭。

是夜,蕭偃獲取一封百里加急的河東密報,怫然變色,連夜召北衙禁衛統領燕驚寒入殿。

翌日,蕭偃率數千輕騎晝夜行軍,潛行半月,抵達晉陽城。

大宣時行的昏禮,迎親時的婚車依據夫郎官身而定,許琅城常年遊歷在外,折衝府掛的散職是五品,配置的婚車充其量是輦車,按理說車身不設蔽障,更沒有翟車的各色裝飾。

可宋迢迢甫一登車,就覺有異,她掩著團扇匆匆一撇,遽然發現車底飾黃金,車轅配玉輅,四面垂掛繡帷,實在是貴重的過頭。

她心有惴惴,轉念一想,許氏家主官居三品,許琅城作為家主嫡子,官府允他大婚時攝盛逾越,並無不可,逐漸定心。

宋迢迢想偷偷打量新郎,然則街坊間天光寥落,更有繡帷遮光,遂作罷。

翟車悠悠前行,她端坐在車內,一面估算時辰,一面回想母親的交代,面頰酡紅,欲要搖扇散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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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駕忽地停滯,她怔忡片刻,猶自緊張,以為夫家就在近前,理理鬢博、花釵,含羞等候新郎掀簾接引。

四周驀地傳來喧譁的人聲,隱約還交雜另一隊迎親隊伍的吹打樂聲,擦肩而過,大抵是與他們同一日辦婚儀。

喧囂聲愈加大,她凝神細聽,原來是障車族在唸唱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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