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走,漫無目的地走。
哪怕隔音板升著,小白的心也是癢癢的。尤其是車行緩慢的時候,他會時不時感覺到車內晃動感。
心嘆,這款車型都能被震得晃動,宴少這能力相當強悍啊。
小白又想到了虞念。
剛上車的時候他從後視鏡掃了一眼,虞小姐他是聽說過的,之前也是遠遠瞧見過幾眼,就覺得漂亮得不可方物。現如今這麼近距離地看她,更是感嘆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漂亮的女人。
眼角眉梢的媚和楚楚可憐近乎就是鉤子,能讓男人慾罷不能,怪不得從不在身邊留女人的宴少獨獨把她留在身邊。
小白故意放緩了車速,於是又能感受車子的晃動。他也是血氣方剛的年齡,想象著虞念衣衫不整的模樣,他覺得自己都渾身血液沸騰了。
改天他一定要問問師父,這麼媚的女人師父總會接來接去的,難道一點心思都不會起?
他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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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年宴終於饜足了,像是一頭生吞活咽的獸,吃飽喝足後車子才開到了虞念家樓下。
已經是後半夜了,這個時間不會有什麼人出來,小區裡安靜得很。
虞念就像被人打撈在岸的魚,渾身溼漉漉的,無力癱在江年宴的懷裡。
江年宴摸著她柔軟纖嫩的後背,低笑,“跟我回去吧。”
虞念用僅存的力氣從他身上下來,臉上的潮紅還未退散。她輕聲說,“我要回家。”
相比她的凌亂,江年宴就顯得從容優雅不少。他事後倒是溫柔了些,為彼此擦拭了一番。
他拉上了褲鏈,整理襯衫的時候笑看著她,“有力氣上樓?”
虞念起身穿好衣服,抑制發抖的雙腿,低低說,“不勞宴少操心了。”
下車的時候差點沒站穩,幸好扶了一下車子。
虞念覺得被掏空了。
每一次跟他的情愛,都是一場身心的掏空,她總要狠狠睡上一覺才能補回體力。
江年宴也下了車,叫住了她。
深秋夜涼,虞念一身的汗,被夜風這麼一吹陡然又覺得冷。
她著實是一身的狼狽,而江年宴呢,已穿戴整齊,襯衫襯得身形筆挺,重歸了一貫的禁慾疏離,絲毫看不出他在車上數個小時的如狼似虎。
他上前,將外套披在了她身上,又伸手攏了攏她的頭髮,眼底似染了星子的光亮。這般動作竟恰似情人般曖昧。
“我不用——”
“披著。”江年宴打斷她的話,輕描淡寫間是明顯的命令。
虞念不掙扎,沒力氣,而且她也確實冷。
江年宴見她眉間倦怠,抿唇笑,“真不用我送你上去?”
“不用。”虞念馬上說。
江年宴想了想,也沒勉強,說了聲“好”。然後摸了摸她的頭,“在家好好休息,過兩天陪我出去一趟。”
虞念一怔。
“去哪?”
“南州,談個專案。”
虞念驚訝,看著他,“專案談判你不是很少露面嗎?”
“這個專案不同。”江年宴淡淡地說,“再說了,我是在媒體上不露面,有些專案我還是要跟進的,我又不是財神,坐著不動就能生財?”
江年宴極少開玩笑,至少虞念沒怎麼聽過,哪怕之前在虞家他都是一絲不苟的,聞言這話後倒是想笑,可一旦笑了又不合時宜,於是就忍下了。
“我能不去嗎?”虞念想著虞倦洲這邊還一堆事呢。
“不行。”江年宴乾脆。
虞念欲哭無淚的,“是宴少你要談專案,帶上我幹什麼呢?”
江年宴靠近她,伸手將她拉至身前,俯首低笑,“帶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