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冀州王芬之亂,雖然讓黨人偃旗息鼓,但老袁家還是沒有遭到打擊。這不得不說,是靠了袁的謀劃。
袁術對袁隗,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
聞聽之後,嚇得撲通一聲跪下來,不過心裡面卻有些疑惑,不知道老爺子幹嘛發火。
“孽子,你乾的好事!”
“我,我幹了什麼?”
袁隗低吼道:“你還想抵賴?你和王子師兩人的謀劃,難不成你以為叔父我真的是老糊塗
件事你以為做的天衣無縫?只要有個明白人,略一計出個八九不離十。你讓人洗劫迎春門也就罷了。為何還要讓人劫走了蔡家女?”
袁紹嚇了一跳。驚恐的看著袁術。
不過心裡面有一種很奇怪地情緒,似乎是很開心……
“我,我……不是我做地。”
袁隗冷笑一聲。“公路,你自以為翅膀硬了,做事情可以不用詢問我了。好吧,我就把你所有的行動步驟講述一遍,想必即使不能全中,也是八九不離十。如何?”
他坐下來,冷冷的說:“你當初向蔡求親,卻被拒絕。後來幾次為難薰家子,卻都落個灰頭土臉。你從小就不是個有大胸襟地人,王子師也是,心胸狹窄。他因為當初為你求親,被蔡趕出了府門,於是心中就有了怨恨。你二人隨即一拍即合。”
袁術的面頰,微微一陣抽搐。
袁隗說:“這些年,你們一直沒有停止算計董家子,想要讓董家子丟次臉。出一口惡氣。可惜,你們都沒有成功。相反這心裡面的憋屈,越來越重……你於是就想出了主意……慢著,你不可能想出這個主意,應當是王子師的主意,對不對?”
見袁術不回答,袁隗冷笑道:“年初,你幾次三番的去司隸,我當時就覺得奇怪。不過現在想想,似乎也沒什麼奇怪。王子師和張溫的交情不錯,想必你能借他地幫助,拉攏到一些人……本初,當初從冀州逃到司隸的黃巾賊,都有什麼人?”
“白繞、於毒,還有固!”
袁紹想了想,“應該就是這一部人馬。管亥被我打的進了黑山,張白騎至今蹤跡皆無。其他的人馬,不是被我殲滅,就是被我收服。恩,應該就是這一部人馬了。”
袁隗冷笑道:“很不幸,這三人被董家的人,擊殺於迎春門內。已經有人出面辨認,正是白繞、固一部。公路,我猜想,你應該是找到了他們,並收服之,對不對?”
袁術的嘴巴張了張,硬是沒有說出半句話來。
“你央求張溫,令白饒軍進入京畿,藏匿起來……隨後有讓他們三人,帶著一部人馬,躲藏與王允的家中。公路,這不難確認,我可以現在就讓張溫過來,向他詢問此事。我相信,張溫還不敢對我有所隱瞞。公路,我說的這些,可有錯誤?”
袁術低下了頭,一句話都不說。
袁隗見他如此樣子,就知道他說地沒有錯。
苦笑一聲道:“公路,你還是長大了,知道了隱忍。至少隱忍了這麼長時間,也算是不錯。這計策本來沒什麼破綻,可你不應該讓人劫走蔡。只怕用不了多久,就會有人懷疑到你和王子師的身上。如今薰家勢大,你,你,你,你回南陽去吧。”
“啊?”
袁隗眼睛一瞪,“怎麼,你不服氣?”
袁術握緊了拳頭,低下頭,輕聲道:“侄兒不敢。”
“莫要以為我對你不公,你如果能有你哥哥一半的機靈,我何必為你操心?我問你,你把蔡家女送去了何處?”
袁術低著頭,猶豫了很久才道:“我命人在外接應,等人一送到,就把她賣去塞外。侄兒原就是想出一口惡氣,削了那蔡老頭的面子,看他以後還能囂張不能?”
袁隗一個哆嗦,抓起鎮紙,就要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