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說是立意在“相對”。以筆者看來,是指人與人要兼相愛、交相利、共快樂。人生意義之最高境界就是自己快樂,同時讓別人也快樂。
生活如同跳舞,不僅要讓自己快樂,同時讓自己的舞伴也快樂。
生命本身就如同一道風景,你看,我看,大家互相看。
快樂如同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而你的快樂也一樣裝飾著別人的夢。
再看一下他的另外一首詩《妝臺》:
世界豐富了我的妝臺,
宛然水果店用水果包圍我,
縱不廢氣力而俯拾即是,
可奈我睡起的胃口太弱?
遊絲該繫上左邊的擔角。
柳絮別掉下我的盆水。
鏡子,鏡子,你真是可憎,
讓我先給你描兩筆秀眉。
可是從每一片鴛瓦的歡喜
我瞭解了屋頂,我也明瞭
一張張綠葉一大棵碧梧--
看枝頭一隻弄喙的小鳥!
給那件新袍子一個風姿吧。
“裝飾的意義在失卻自己,”
誰寫給我的話呢?別想了--
討厭!“我完成我以完成你。”
這首詩與上首詩異曲同工,意思相差不大。結尾的一句“我完成我以完成你”分明就是說我完成我的快樂,實際上也是為了完成你,即讓你也快樂。“完成我”指我一定要讓自己快快樂樂,而“完成你”就是指要讓你也快樂。
人生如同一面鏡子,你快樂,鏡子裡的人也快樂。我快樂,別人也會受到感染,也會跟著快樂。
“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有了“看風景人在樓上看你”這一“繞”,就默契了人與自然的聯絡,在橋上看風景的人,也就進入了風景之中,卞之琳於是給我們拓開了一個新的審美空間。從此我們再讀李白的“相看兩不厭,只有敬亭山”,就有了“人在風景中”的聯想,因為“相看兩不厭”的詩人與敬亭山,都成了我們的審美物件。
人生意義之最高境界就是自己快樂,同時讓別人快樂。相看兩不厭,我樂你也樂。與人同樂,乃人生意義之最高境界。《孟子》中一則文章講的就是這個道理:
孟子見梁惠王,王立於沼上,顧鴻雁麋鹿,曰:“賢者亦樂此乎?”
孟子對曰:“賢者而後樂此,不賢者雖有此,不樂也。《詩》雲:‘經始靈臺,經之營之,庶民攻之,不日成之。經始勿亟,庶民子來。王在靈囿,麀鹿攸伏,麀鹿濯濯,白鳥鶴鶴。王在靈沼,於牣魚躍。’文王以民力為臺為沼。而民歡樂之,謂其臺曰靈臺,謂其沼曰靈沼,樂其有麋鹿魚鱉。古之人與民偕樂,故能樂也。《湯誓》曰:‘時日害喪?予及女偕亡。’民欲與之偕亡,雖有臺池鳥獸,豈能獨樂哉?”
第十章 快樂的真正含義 第四十八節 內心安寧
劇作家曹禺的處女作《雷雨》,以1920年代初期中國社會為背景,以周姓與魯姓兩個家庭各個成員之間的*、血緣與倫理糾葛為線索,表現封建宗法專制主義所造成的家庭悲劇,以及作者對人類命運悲劇所作的痛苦思索。但實際上,這是壞人的悲劇。周樸園是個大壞蛋,他是某煤礦公司的董事長,年輕時曾與傭人之女侍萍相愛,後來為娶一位門當戶對的小姐,周家逼得侍萍帶著剛出生不久的次子投河自盡。周樸園因無力保護侍萍而深感愧疚。但他後來的婚姻生活並不如意。三十年來,周樸園一直真誠地懷念著侍萍。但當侍萍突然出現在他面前時,他因害怕她損害自己的名譽、地位而對她冷如冰霜,又企圖用金錢來打發侍萍遠走。他對侍萍態度的變化,表現了資產階級的本性。他本性就是惡人,壞事做盡,雖然他過著富裕的生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