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子慢條斯理的吃著,“他說真君子,也就是說他很有可能是被人陷害的,而且還是一個在村裡人看來十分正值可靠的人;亦或是一個在他看來不會做出陷害他之事的人。”
“這範圍也太大了。”初然犯愁地擱下筷子,托腮思考,“村裡人口又不少,他認識幾個人,我們認識幾個人?要真查起來我們這身份也不方便,得查到什麼時候。”
“就是啊。”石晏吞下口中的飯,也輕嘆道:“咱們手裡的線索都七零八亂的,昨兒個復家那個啥二哥還沒找到,這會子卻要考慮喬柯喬乙一檔子的事兒。我們就是個路過的,為啥往自個兒身上攬那麼多活兒啊,真是累……”
他此話也不錯,只是可地延族長看上去並不想放人的樣子,不知他那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溫子楚不欲令眾人自亂陣腳,一面給自己倒茶一面寬慰道:“此事不用太過擔心,我已讓穆信飛鴿傳書回邊梁,要是案子結了族長還不放我們走,王府那邊也會派人來尋的。”
初然扁了扁嘴,不看好道:“我怎麼覺得聽著不靠譜呢……”
“你不信?你不信問問穆信,你問他是不是昨晚放了信鴿的。”溫子楚輕輕捅了旁邊的穆信兩下,眼神提示他說話,卻未料穆信不僅不答反而問石晏道:
“你方才說的那句話,再說一遍?”
石晏正在吃青菜,耳聽穆信問話,連忙幾下嚼完,答道:“我說……為啥往自個兒身上攬那麼多活兒啊,真是累。”
他聽罷搖頭:“不對,還往前。”
“我們就是個路過的?……”
“不是,還前一句。”
石晏拿不準地開口:“呃,昨兒個復家那個啥二哥還沒找到……”
“對了。”穆信雙目一亮,“就是這個復二哥。”
“他怎麼了?”溫子楚不明所以。
穆信簡單的將早上在酒館內初然曾提到過的,有關眾人目睹的喬柯屍首其實有可能只是頭顱的推測給他二人講了一遍。石晏聽完,懵懵懂懂地捏著筷子自顧琢磨,溫子楚自是心裡豁然,一拍桌便道:“你是說,這個打獵的……”
“不錯。”穆信站起身,神色肯定,“起初聽完這個設想,我便一直疑惑,要是真如她所說,掛在那兒的只是一個頭顱,那麼我們見到的那具屍身會是誰的?
兇手若隨隨便便在村裡尋來一個人冒充,此地左鄰右舍皆是熟識的,自然很快會被人察覺,何況屍體不像是死去多時的屍骨。聯想到近來村中丟失的人口,應該只能是復家的獵戶了,再加上那日晚上我們都沒有在狼窩中找到他的屍體,說不定也是有人故意為之。”
初然捧著湯碗,聽他說完,奇道:“知道這個又如何?即便我們明白兇手的確是想做成喬柯自縊,不慎失火的假象,可是手法證據都沒有,連個能懷疑的物件都確定不了,依舊不過是原地踏步啊。”
“那倒不然。”穆信淡淡瞧了她一眼,“最起碼能知道那個復二哥不是被狼咬死的。”
她歪頭不解:“你怎麼知道的?”
穆信看著窗外淅淅瀝瀝的雨點,忽淺淺一笑。
“這個,可得去問問村裡的那位大夫了。”
作者有話要說: 【捉蟲】
麼麼噠們,不好意思啊更新有點晚了。
這幾天簡直過得心力交瘁。
話說我在樓下撿到一隻流浪的小貓咪,看起來五個月大的樣子,是個弟弟,黑白斑點的。
我瞬間母(hua)性(yang)爆(zuo)發(si)把它帶回家想好好養著。
結!果!簡!直!了!
丫的這喵白天黑夜不停的叫啊,像我要殺他似的,叫得聲嘶力竭肝腸寸斷,叫了三天三夜不休不眠,叫到最後連聲音都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