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連下三城,官軍是望黃巾大旗而逃,根本沒有抵抗。
再向前,就是宛縣了!
張曼成笑道:“飛燕。此次如果能打下宛縣,就可以在豫州對陽、潁川地區形成包圍地格局。到時候天公將軍兵出翼州,我們兩下合擊,則大漢狗皇帝必死。”
褚燕卻顯得並不是很開心。
造反時間地提前,使得各地糧草、兵馬尚未準備妥當。
雖然說官軍目前是節節敗退,可褚燕卻很清楚。他們至今還沒有對陣真正地大漢精銳。
各地郡兵的不堪一擊,似乎讓張曼成生了輕視之心。
褚燕憂心忡忡,可又無法勸阻。早先在九江苦等了數十天,都沒有發現薰俷的蹤跡。
待接到張曼成的通知時,褚燕想要激起荊、揚兩地的民變,可很快就發現,這裡的百姓,或者說荊、揚兩地的世族膽子一下子大了起來。早先曾加入太平道的世族子弟,如今連人影都看不見。江東各地,世族門閥地力量遠大於北方各地的世族。
如果無法策動他們,荊、揚之地就掀不起浪花。
褚燕很敏銳的發現這兩地地情況已經失去了控制,果斷帶領手下,從荊州撤離。
可這樣一來,等於天公將軍交給他的兩個任務都沒有完成。
在太平道中的地位,也隨之減弱了許多。如果不是看他還是張牛角的義子,張曼成說不定連褚燕現在這個小渠帥頭領的地位也不承認,又怎麼可能聽取他地意見?
宛縣如果不能攻陷……
褚燕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上前說:“大帥,宛縣自古是南陽重地。城高牆後,更有精兵駐紮。我們現在對宛縣用兵,萬一久攻不下,而官軍從孟津出兵,直插潁川,可就很容易令我們造成兩面夾擊的局面啊……大帥,此事不可不防。”
張曼成聞聽一怔,下意識的點了點頭說:“飛燕說的有道理。”
旋即笑道:“不過飛燕放心,我已命令李大目等人在潁川對官軍襲擾,至少能拖住官軍一兩個月的時間。同時,我命彭脫、韓忠等人從陳國、陽翟各地向潁川進發,五六萬人馬,至少可以為我們爭取到半年的時間。如果半年內不能破宛,那我們就等死吧。”
言下之意,半年內絕對可以攻破宛縣。
作為一直跟隨張曼成地趙弘、孫夏等渠帥立刻拍起了張曼成的馬屁。褚燕孤零零的一個人在邊上看著,心裡更加的憂慮。張叔叔變了,變得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就在這時候,一探馬從遠處疾馳而來。
“大帥,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張曼成一皺眉,“什麼事不好了?速速報來!”
“傍晚時分,宛縣城外發生了一場激戰,宛縣官軍和我部一支人馬血戰一個時辰,我部全軍覆沒……卑下暗中打探,發現那支人馬,那支人馬竟然是……”
探馬吞吞吐吐,讓張曼成頓時勃然大怒。
“是那支人馬?說!”
“好像是》|
“什麼?”
張曼成聞聽這個訊息,不由得嚇了一跳。按照計劃,李大目應該帶人從陽直撲潁川,怎麼會……
但很快就反應過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憂慮。
宛縣的官軍,戰鬥力會這麼強悍嗎?李大目手下的黃巾力士不論裝備武
是出類拔萃。而且是天公將軍從幽州之地調撥過來:次和外族人交手。
這麼精銳的兩千人,居然全軍覆沒?
張曼成身後的渠帥都閉上了嘴巴,沒有了先前的樂觀表情。
褚燕忍不住開口詢問:“宛縣方面共出動了多少人馬?是步軍還是騎軍?一一報來。”
“啟稟渠帥。宛縣剛開始的時候,出動了不足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