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一滯,面上紅暈欲滴,羞道:“你、你幹什麼呀?”
他溫柔一笑,遮掩眼底異樣情緒,指尖輕勾褪了她的衣裳,吐出兩個字:“要你。”語畢,激烈地吻上去。
她幾乎喘不過氣,咬牙道:“禽、獸。”
他咬向她紅玉般的小巧耳垂,低聲笑道:“只禽獸你一人。嫣兒,你是我的,只是我的,知道嗎?”
她正要回答,不料他一個猛烈動作,將她欲出的話盡皆撞回。
美目籠上濛濛水汽,兩頰紅暈欲滴,她緊咬丹唇,雙臂摟了他的脖頸,於他身下綻放出最嬌豔最媚人的姿態。
☆、別離
? 新年將近;按照以往習慣;眾夫侍皆從各地趕回未東;雖然這兩年秦嫣不在;但這個習慣仍延續下來。兩年時間不長亦不短,這些夫侍或多或少都有了點變化。
比如;寧微今年遲遲不至,據說北國皇上駕崩;新皇繼位軟弱無能,北國朝堂局勢緊張,權勢爭奪白熾化。這等關鍵時刻;寧府老爺子吊著一口氣幾欲駕鶴西去,作為長子;寧微自是需留下坐鎮寧府,全盤謀劃。成者為王,敗者為寇。一著不慎,滿盤皆輸。
歐若吟一向準時,不過今年返回之日竟然遲於曹胄,而那雙蔚藍的溫柔眼眸不經意間有犀利精光閃過,與平時模樣迥異。不過,這也只是一瞬,一瞬之後他又是那個溫柔無限的多情公子。
秦嫣不在,曹胄連酒也不怎麼喝,縱是喝亦從來不醉。拈弓搭箭,箭如流星,一路撕裂空氣射透兩側箭靶。眉頭偶爾皺起,狹長鳳目中隱約幾分憂心忡忡。
米辭越來越沉默,常常捧一本書一坐就是一整天,面上神情越來越冷靜,眼底愈發不起波瀾。
顏戈安靜不少,連旺財都不怎麼玩了,一遍遍讀書,練習劍法。
衛凌雖然行事仍不拘一格,但某些方面收斂不少,比如很久沒禍害女人了。
而有些人一如既往,任時光飛逝我自巋然不動。比如程浮,依舊整日醉醺醺。比如夏漠遲,依舊冷冷的不說一個字,比如幽難求,運道依舊很差。
秦嫣回來了,府中氣氛有了微妙變化。不過,也只是微妙變化而已,因為她壓根沒怎麼見過這些夫侍。楚江日夜陪她左右,兩人如膠似漆,縱使他人有心,想插一腳亦非易事。
看得衛凌直爆粗口,“吾靠,這小子是回來向我們秀恩愛的麼?若不是看夫人面子,老子定要打他個生活不能自理。”
聞言,程浮呵呵一笑,摸上那兩撇修剪整齊的小鬍子,醉眸迷離道:“衛公子真是可愛。”
衛凌橫他一眼,高昂起頭顱大踏步走開,帥氣十足。
新年已過,眾夫侍即將離開。
依照習慣,曹胄應是第一個離開之人。
距未東那場大雪還沒多久,院中積雪尚未融盡。春寒料峭,夜間空氣涼絲絲。有風吹過,涼意透人肌膚。
吸一口涼氣,秦嫣停下腳步,裹緊衣衫,這才抬手敲上房門,輕聲道:“曹胄,睡了嗎?”
房門“吱呀”而開。曹胄鬆鬆披了件外袍,定睛看她片刻,將她讓進房中。脫下外袍為她細細掩上,他忽然笑嘆:“這麼晚夫人怎麼來了,還穿著這樣單薄?萬一我沒忍住獸性大發,怎可是好?”
秦嫣不自然地笑笑,沒有接話。垂眸良久,她慢慢抬起頭,褪去那外袍。只見她身著一襲輕薄近乎半透明的紗衣,在這暈黃燈光下,玲瓏而誘人的胴體若隱若現,晃人心魂。
曹胄忙偏開眼睛,輕咳一聲:“夫人,你……走錯門了吧。”
秦嫣咬了咬唇,緩緩走近他,伸出雙臂摟住他,低聲道:“我給你生個兒子,可好?”
目光輕縮,曹胄不自覺地輕撫上那遮掩小半邊形容的銀色面具。每當猶豫不決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