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透過李侯,把這物品轉交給涼王。相信涼王一定會看出裡面的玄機。唯有這樣,太子才能保全。否則的話,您的心血就白費了。”
不管童淵怎麼看待楊謙,可這個時候,也不得不說,楊謙地話很有道理。
“主人,楊謙所言極是……”
“你……真地要和我去天竺?”劉辯疑惑的看著楊謙,“楊謙,我聽人說,此去天竺,足有十萬八千里之遙。路上有許多危險,你就願意放棄即將得來地榮華富貴,和我去天竺?”
楊謙點頭,“主人發達時,老奴未能盡職;如今主人……老奴願將殘生交與主人。”
“還有我!”
童淵說:“如果主人不嫌棄我年老體衰,我也想雖主人往天竺西行,領略那真佛的玄妙。”
劉辯許久無語,只說了一句:“你們啊……又何苦來哉?”
考試完畢的國子和生徒們,三三兩兩走出了貢院。相互熟悉地,交談著考試的心得。有感覺良好的,呼朋喚友,往酒肆中謀求一醉。
而曹丕三人,結伴行走在街道上。
“二公子,卻喝一杯吧。”夏侯霸忍不住開口道。
曹丕搖搖頭,“夏侯,你自行去吧。我現在沒有心情……剛才出門的時候,我聽一國子說道,劉備的兵馬已經突入潁川,佔領了陽翟和尉氏,包圍了許昌。我現在,真的很想回許昌。”
想必那位國子,是長安某官吏的家人。
夏侯霸和荀適聞聽,嚇了一跳,“怎麼可能,此前不是還說曹家叔父在臨潁擋住了徐州軍嗎?”
曹丕寒著臉,“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戰場之上,局勢千變萬化,這麼多天過去了,天曉得又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此前就說過,曹家叔父可以為一郡之主,然則絕不可統領全域性。如果我是曹家叔父,呂溫侯出兵汝南的時候,我一定會猛攻徵羌,至少可以把戰線推進汝南。
只可惜,曹家叔父……
坐失良機,坐失良機啊!”
夏侯霸二人都沉默了。
曹丕可以這麼評價曹仁,但他們二人卻不可以。
夏侯霸想了想,“今天有許多同窗在邀月樓中飲酒,還請我們一同去。不如我們去邀月樓,打聽一下?”
曹丕搖搖頭,“要去你自己去吧,我想回住處,說不定父親會派人與我們聯絡。”
荀適也說:“是啊,今天考了一天,著實辛苦的很。我陪二公子回去,就煩勞夏侯打聽一下吧。”
“那……好吧!”
夏侯霸和曹丕二人分手,往邀月樓去赴宴。
曹丕荀適則慢慢悠悠地住所走去。他們住在長安西南一隅,眼看著快要到了,卻見那住所周圍,有許多軍士守衛。看裝扮,和禁軍、羽林軍都不太一樣。但其裝備,不弱於正規
曹丕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他和荀適看了一眼,心道:董家要對我們下手了嗎?
“二公子,我們走……”
曹丕荀適扭頭想要離開,可剛走了幾步,卻被人攔住了去路。二十名技擊士出現在他們的後路上。
為首的,是一個青年,大約在十七八歲左右。
“二位公子這是要去哪兒呢?怎麼過家門而不入……呵呵,莫非想要效仿那大禹治水之事?”
“你是……”
青年笑了笑,“在下週不疑,乃涼王世子門下督。今奉世子之命,請二位公子一敘。世子如今就在二位公子的家中,還請二位公子辛苦一趟。世子已經等了很久,怕是會有些不耐煩了。”
曹丕和荀適,相視苦笑。
該來的總歸是要來!
“那就煩勞周先生,前面帶路……”
曹丕深吸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