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移近雪寶的耳朵,讓它聽個明白。怦怦怦,嗯,主人的心臟確實在跳動。但是他怎麼在不是睡覺的時間卻睡著了?雪寶用嘴碰他的眼睛。“呵,小可愛你比人還細心。我向你保證,傅足他很快就醒來。”雪寶點頭。武純青飄身上了白馬,將傅足放在他前面坐著,然後用左臂攔腰穩住他,以免馬兒賓士中使他跌下。
怎麼救傅足呢?古靈決定先禮後兵。主意打定,深吸幾口氣壓下怒火。落於白馬前,很客氣的,面帶微笑的,道:“武純青,你放了傅足吧。你放了他,我……”她猶豫一下,乾脆接道:“我叫你大哥,傅足也叫你大哥,好不好?”心想:“如果你武純青還是個人,就爽快答應。不然你連人都算不上。”我還以為你肯為傅足獻身予我呢?這個條件傻瓜才會答應你。何況我根本就不是利用傅足要挾你什麼?他讓我心動。武純青人在馬上,垂目看著古靈,腦子轉了轉,道:“靈靈,你什麼都不要說。我不會要你做我的小妹。傅足他是個奇異的男子,我要對他進行長期的研究。”研究?怎麼研究?古靈腦中閃現一幕幕武純青的魔爪凌辱傅足的畫面,又閃現一幕幕傅足生不如死的慘狀。不由自主地目光移到傅足的臉上,微蹙的眉心寫滿悲慼。心中一酸,再也控制不住,哇一聲哭出來,邊哭邊道:“傅足,我真沒用,見你大難臨頭,我卻救不了你……”
正文 第一章 三十
這兩個小東西,淚液儲藏量真是充沛啊,一哭就似長河決堤,氾濫成災。小時候曾見過古靈哭過,那時候好像是張大嘴巴哭。現在麼,居然沒怎麼變啊,哭得那叫一個真啊,好像很痛快的樣子。我武純青都不記得哭是什麼感覺了。嗯,靈靈你梨花帶雨的模樣挺好,可是卻並未激起我心痛的感覺,恕我不下去安慰你幾句了。現下有一個法子能立即叫你不哭,武純青得意一笑,佯怒道:“靈靈,你再哭,看我怎麼對待傅足吧?”古靈抹抹眼淚,指著他斥道:“武純青你除了會使用威脅,你還會什麼呀?無恥之極。”武純青笑道:“我都被你罵慣了,多罵一兩句我也不會生氣的。我知道你心疼著傅足呢。告訴你,等他醒了後,他願意跟你就跟你,他願意跟我就跟我。怎麼樣,這下你該滿意了吧。”傅足才不會跟你,做你的青天白日夢。古靈道:“到時,你不準用強。”武純青道:“你什麼時候見過我對喜歡的人用過強呢?我對你用過強嗎?”古靈飛身上了紅馬,策馬走前丈許,不想聽他廢話。
突然,武純青駕著白馬越過古靈,無聲無息,領前數丈。古靈望去,不禁一驚。只見武純青坐在馬上沒有出現上下顛簸情況。往下看,馬腳離地半尺許,似在飛行般,平平穩穩。一看便知是武純青他呼叫空氣中的元素團浮於馬腳下。天,這是很耗損內力的。他為了不讓傅足受顛簸之苦,竟然甘心付出不菲的代價。修煉五行內丹的人士運用元素團載著自己來去自由飛那是小事一件。但載著龐然大物就要大大耗損內力了。本來武純青若是一片單純的用心那是叫人敬佩的,但他動機汙穢,只讓人憤怒。想不到,你武純青的興趣廣泛至此啊。古靈無語問蒼天,。
雪寶也不知道他們之間是怎麼一回事,它也不會去大費腦筋地思考。於是,它成了這隊同行者中最快活的一隻生物,一會兒與後面的古靈並行,一會兒與前面的武純青並行。
行至中途,傅足醒轉。眼皮緩緩開啟,看到一截脖頸與突出的喉結。這是誰呀?意識尚在模糊中,思考能力很差。目光左右上下飄移一會兒,目之所及,見到白馬修長的脖子,飛揚的白鬃。它在賓士中。意識清晰了。那一幕屈辱的情景閃現腦中,心中叫苦:天哪,我怎麼還躺在武純青懷中?武純青你到底想幹什麼?正欲呼地一下飛身而起,不想全身綿軟無力,動彈不得。這情況多像摔入深谷後的那一節,整整休息了一天一夜才恢復。看來,我被嚇壞了。不,這是為自己找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