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的樹枝,走了一招。“好啊,好啊。”童兒首先拍手稱快。杜子陵教得饒有興致,那群小孩學得高興。沒一會過來一個少年,看了一會,說道:“流星趕月有什麼好學的,學就要學‘氣貫長虹’。”說著便練起了氣貫長虹這招。杜子陵心中奇怪:怎麼這人上來就要破解流星趕月,於是說:“氣貫長虹雖然能破解這招流星趕月,但流星趕月同樣也能破了氣貫長虹。”“胡說八道,看劍!”那少年仗劍刺來,用的正是那招氣貫長虹。杜子陵也不答話,見劍過來,身子一歪,踉踉蹌蹌,刺出一劍,正好點在他的肚子上。原來,如果杜子陵的樹枝按招式行走的話,身上定要被那少年刺個窟窿,但他故意腳下一軟,身子便矮了半截,那少年的劍便從他頭上過去了,而他的樹枝正好刺中了他的小肚。兩個人又過了幾招,杜子陵見他越來越急便不耐煩了,道:“小兄弟,打住。”那少年好像沒有聽見,只是一個勁的攻過來。原來這少年使得是家傳的狂魔劍法,劍招越到後面越快,就像入了魔一樣,要拼個你死我活。杜子陵見了暗暗心驚,自己的樹枝早已被削去了一半,如果不再出手製住他的話,不免百密一疏,受傷送命,想到這點,杜子陵大喝一聲,樹枝狂點,以快搶快,點中了那少年的曲池穴。那少年長劍脫手,頓時委倒在地,氣喘吁吁。邊上童兒大叫,那長劍兀自刺向童兒,杜子陵欲飛身上去,卻已然不及,這是一個黑影掠過,一手抄劍,一手抄起童兒,輕輕放下。“爺爺!”童兒嚇得眼淚汪汪,卻始終沒有哭出聲來。那老者拭去了童兒的淚珠,慈祥有加,道:“不怕,童兒,有爺爺在。”“嗯。”童兒笑了。“杜子陵,過來!”那老者喝道。“弟子拜見師傅。”杜子陵心想這下死了。“你剛才用的是什麼劍法?”那老者嚴肅的問。“弟子也不知道,見他像瘋了一樣,我就想——”“算啦,你的劍鑄好沒有?”“還沒有。”“哼,還有十天就是中秋,還和這些小孩子到處閒逛,到處遊玩,成何體統?不成大氣!”那老者呵斥了一句,轉身和氣的給那少年還了劍,“這位少俠,剛才小徒多有得罪,還望少俠海涵。”那少年拜下:“鬼伯伯,折殺侄兒了。”“嗯?快快起來。”那老者大量了一番,若有所悟,道:“少俠姓林?”“正是。”那少年道。“林正元是你什麼人?”那老者道。“正是家父。”那少年道。“那你就是林楚宇了。”老者道。“正是侄兒。”林楚宇恭敬地說。“好,好,果然一表人才,虎父無犬子啊。”老者欣喜道:“走,去莊上說。”說著拉了林楚宇就走。
“原來是這樣。”老者不免有些失落,道:“說來實在抱歉,本來老夫想讓你姐姐待到中秋神劍大會之後選出最好的神兵交給你姐姐,看來真是天意弄人。這樣吧,你把老夫這把青霜劍帶回去給你爹爹,至於百花谷,我會親自去一趟。”“多謝伯伯!”林楚宇謝道。
“這沒有想到我在這裡已經一年了,過了中秋就該回去了。”林詩詩在桂花林中獨自傷神。“我看你還是不要回去了。”一個聲音過來,嚇了她一跳,見是杜子陵就生氣起來:“你無聲無息出來,想嚇死人啊。”“哈哈,你說對了,我就是要嚇你一嚇。”杜子陵道。“你——”林詩詩一招飛袖流雲直接滾住了杜子陵,把杜子陵摔了一個跟斗,她卻愣住了,要是在平時,杜子陵一定會輕輕地避開,然後進招還擊,不想今天那麼容易就摔了他一跤,忙問道:“你沒事吧,要不要緊!”杜子陵本來不痛,見她那麼關心,反倒叫疼:“啊呀,啊呀呀,好痛!”林詩詩忙越過來,問道:“傷哪兒了?”關切之情現於言表。杜子陵指指胸口,氣喘吁吁,道:“可能是摔斷肋骨了。”“不可能啊,按理說,那樣摔下去,不會啊。”林詩詩說著不知不覺已經摸在了杜子陵的胸口,見杜子陵“哈哈”一聲,想縮回手已經晚了,早已經被他一個擒拿手抓住,抱在了懷裡。兩個人都是一怔,馬上分開。“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