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杜子陵心撲撲亂跳,口中不知道說了多少個我卻始終沒有下句。“沒關係。”林詩詩低下了頭。兩個人沉默了一會,便坐在斷崖處看夕陽,夕陽照映在林詩詩臉上顯得格外的美。“詩詩——”杜子陵本想說你真美,卻說了一半,另一半真美也說不出來了。“怎麼?”林詩詩道。“你——你能不走嗎?”杜子陵道。“為什麼?”林詩詩問。“我,我——我喜歡和你在一起,你,你別誤會啊,我只是說和你在一起我很開心。”杜子陵納悶起自己為什麼突然不會說話了。“我也很開心。”林詩詩笑了笑道。夕陽西下。“夕陽真美,我們真好。”林詩詩道望著遠處的殘陽。“是啊,真美。”杜子陵卻是望著林詩詩讚美林詩詩,“我們真好。”“回去吧,要不然鬼叔叔又要罵你了。”林詩詩突然躍起,走了。“等等我。”杜子陵展開輕功三步四步便要追上,突然腳不聽使喚,一頭栽在地上。林詩詩剛開始還懷疑他又使詐,便欲不上去理他,但不知道為什麼,腳還是走了上去,自己也說不清為什麼。“哈哈,看來是腳崴了。”杜子陵脫下鞋子,那腳已經腫得賽過了饅頭。“你,你怎麼那麼不小心。”林詩詩心疼道。“還不是要追你。”杜子陵微微一下道。“我又不會跑了的。”林詩詩道。“我還真怕你跑了。”杜子陵站起,走了兩步,實在吃疼。“還是我揹你走吧。”林詩詩道。“真怎麼成,大男人的,叫女孩子家家背。”杜子陵道。“去,我也懶得理你。”林詩詩話雖這麼說,手卻小心翼翼地扶著他,深怕他吃疼。
“子陵,我還想你送他們姐妹回去的,不想你現在——唉,叫我怎麼說你,一天到晚的在外面玩,到處闖禍,要是你其他幾個師兄,我找把他們趕出鑄劍山莊了。”老者嘆息道。“徒兒知錯了。”杜子陵道。“鬼伯伯,這個不是杜大哥的錯,是我不小心摔傷了他。”林詩詩道。“那也是他活該!”老者說著把杜子陵的腳踝一拖一送,手法純熟至極。“啊,輕點,師傅,痛!”杜子陵叫了一聲。“呸,沒骨氣的東西,這點也算痛!現在下來走走看。”老者語氣緩和了一些:“還好只是脫臼。要不然傷筋動骨一百天,看怎麼把你閒死。”“謝謝師傅。”杜子陵跳下椅子,走了走,覺得雖然有點痛,卻也行走自如了,開心道:“師傅,你真厲害。”“你少來,我最受不了你這點了。剛好點就亂蹦,小心點。”老者口中這麼說,被他這麼一說心中卻說不出的高興,但其他人要是這麼逢迎,他定是反感至極,即便是自己的兒子,當然他的小孫女童兒又另當別論了。林詩詩見他那麼蹦跳自然也是心驚膽跳的,深怕他有個不是。
江山無限,山河壯麗。在杜子陵堅持下,老者還是同意了由他送林家姐弟回家。江揚一帶自然走的是水路。杜子陵雖然成長在鑄劍谷,但閒來無事就喝那些孩童下水摸魚,上山玩耍,因此水性極好,捕捉水產又甚有心得,故三人雖然在江中溯流,卻也其樂融融,歡笑不斷,林詩詩更是語笑嫣然、燦如桃花,直叫他心生歡喜。林楚宇自然多問杜子陵劍法,杜子陵自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將自己所知全數講解給了他,又時時比劍,看得林詩詩心驚膽跳,卻又欣欣自喜。八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