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日在林地遇襲時,這把刀上宛若有真實的火焰在燒,確實是把好刀。
將士們都喝得在勁頭上,也無人注意他進了大殿旁邊的偏閣;男人取了自己和宗錦的佩刀便走,並不停留。
待他回去後面的樓宇時,隔著老遠便看見露臺上站著的宗錦。
夜色下,他仍能看清楚宗錦的剪影,甚至能從他的站姿想像出他的模樣。
明明從他決心去爭天下、替尉遲嵐那日起,就有數不盡的事等他去想去做‐‐內鬼、徵戰、籌謀‐‐可知道了宗錦就是尉遲嵐,尉遲嵐就是宗錦,能相處的每一刻他都不想放過。
見到宗錦在露臺上,赫連恆不禁加快了腳步,很快登上露臺。
此處不知是樂正舜拿來作何用的,地方倒也夠大,比刀足夠了。
&ldo;你很快嘛。&rdo;宗錦吊兒郎當地說了句,伸手示意他將刀扔過來。
赫連恆未作他想,隔著兩丈遠將叢火扔向宗錦。小倌左手接下,再遞進自己右手中,轉而用左手抽刀,刀尖指向赫連恆:&ldo;來。&rdo;
男人淺淺一笑,同樣抽了刀。
就與那時在赫連府的中庭一樣,二人架勢全然不同,但出刀全都又準又狠,專攻要害。就如同宗錦自己所說,他的左手已經熟練得差不多了,刀上的力道比起之前重了許多,再配上叢火本身的重量,竟能和赫連恆過招得有來有回。
宗錦只覺得五分爽快,五分愜意。
赫連恆的那副偽君子皮囊,當真是賞心悅目;動作間男人翻飛的衣擺,飄動的長髮,處處透著翩翩公子才有的瀟灑,又處處都有一族之長的氣魄。
沒交手多久,宗錦便覺得渾身都熱了起來。
背後的傷有些隱隱痛癢,他有些分神,勢頭便陡然間弱了下去。不止是痛癢讓他分神,還有赫連恆的眉眼、赫連恆唇……許多事都讓他分神。借著後撤分開的時機,他有些遲鈍地晃了晃腦袋‐‐這酒是不是有些過分上頭了?明明喝得時候也沒覺著多烈。
男人一眼便瞧出他的不對勁兒,皺著眉再度逼近。
眼見刀要下來,宗錦下意識架起叢火去擋,二人的距離便倏然拉近。
一股淡淡的酒香,飄進了赫連恆的呼吸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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