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兩個多小時的事兒。我心說喬謙山跟那個妹子兩個人孤男寡女的,撇下大部隊單獨跑那兒去算個什麼說法。我給喬謙山發了個簡訊問他晚上還回不回來,他半天沒理我。我也不好意思再去問崔幼婷,憋屈了半天只好作罷。
——可以呀他,我悶悶不樂地琢磨著,喬謙山沒準兒是在躲我。
其實前一天晚上我也沒怎麼地他,頂多就是趁著他還來不及反抗的時候多親了兩下,還沒怎麼敢放肆。我在東磨西蹭的過程中把浴袍給蹭開了,喬謙山哼哼著給我拉上,作勢要起身。
你,你幹嘛。我尷尬地拽住他:你看我都……都內什麼了。
那什麼?
不是,你不能這麼把我撩起來,然後就……
誰撩你?喬謙山不悅。
得,你沒撩我,我自己撩自己……我邊說邊去啄他的嘴唇。
結果喬謙山精神頭一來就把我推開自己洗澡去了,拖都拖不住。我一個人坐在床沿邊兒上揪浴袍,心下鬱悶,跟自己說也太費勁兒了麼這個。
晚上我在酒店餐廳隨便對付了一頓,早早回屋洗澡看電視。喬謙山遲遲沒有回來的意思,我抓耳撓腮百無聊奈。
八點過孔致友打電話過來,先說錢書陽找了個房子搬出去了,問我什麼時候有空去看看他。我知道他醉翁之意在乎山水之間,果然扯了幾句就開始說喬謙山。
“聽說你跟大山兩個人上海南去了?”他問我。
“你一個結了婚的大老爺們兒這麼八卦。”
“這還不是關心你。”孔致友一本正經,“不是你先跟我說你喜歡人家的麼。”
我一頓,哼哼了一下:“……哪兒是兩個人,還跟著三個同事呢。要只有兩個人他哪兒肯跟著我來。”
“聽你這意思你還鬱悶上了?”
“哪兒,我美著呢。”我低眉踢了踢地板。
“怎麼了,”孔致友忍不住關心起來,“你那一套花花腸子還真管用了?”
“我早覺得他是個彎的,你又不跟我往明瞭指。我琢磨著老這麼瞎猜下去也沒用,那就只好摸著石頭過河了。”
“過了?”
“……你問那麼多幹什麼。”
“得,那就是還沒過。”
他這句話讓我煩躁起來,我低頭想了會兒,說能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兒呢,人總得活在明天。
孔致友說你別瞎猜,他沒什麼悲慘的過去,他這孩子就是心思細,跟別人的想法兒不一樣。
我說那他手上那個戒指印兒是怎麼回事兒?
是個姑娘,叫小明,倆人在國外訂了婚又分手了,那姑娘這會兒回了國在九峰呢,沒什麼特別的,都說了叫你別瞎想。
姑娘?!
對,誰跟你說是男的了。
不是,那他……
“你們今兒晚上沒出去?”喬謙山刷了房卡進來問我,見我在打電話又安靜了下來。
“得,你一會兒把他的新家地址給我發過來,我回南益以後得空就去看看他。”我笑著說了一句,和氣地掛了電話。
20 何昱眉
“把人領走。”小寶皺眉抬了抬下巴。
“我還以為你今兒晚上不回來了呢。”
“不回來我睡哪兒?”
我心裡竊竊高興了下。
“……不過有你這樣兒的麼。”我倚在床頭翻著照片問喬謙山,“哦,我在工地累了一天,你就帶著妹子跑出去玩兒,你們倆是過來出差啊還是旅遊啊。”
“明天我們跟海晴的人開會,設計部可以不用去。”他把相機從我手上拿走,“你們明天去玩兒。”
“也成。”我悻悻撓著鼻尖,琢磨了半天還是憋不住,“你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