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這種事兒你不是應該先跟你爸媽商量的麼,陸路你個妻管嚴。
呸。
我跟喬謙山一提這事兒,他馬上就跟我嚷嚷開了:什麼意思啊陸路,你跟小寶生孩子跑來徵求我的意見,像話麼這個?
不是不是。我黏住他:這不是軍功章啊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麼。
去你的。他瞪我一眼,想了想說,這孩子生下來可不得了,小寶都還是個孩子呢,我簡直不敢想象她當媽的樣子。
嗯,那讓她生下來過繼給你,咱們倆一塊兒養。我嘿嘿笑著摟住他。
真那樣她又該跟我急了。喬謙山靠在我懷裡,聲音軟軟的:嗯,那生一個吧,讓老人家高興高興,我也挺想看看的;你想,有一個小人兒身體裡同時流著小寶跟你的血,兩個都是我最親近的人,多神奇啊。
幹嘛,那可是我兒子,回頭你別自己愛上了。
呿,你個不正經的。
我把孩子的事兒跟我爸媽說了,剩下的事兒就是擇個日子去醫院。小寶那陣兒每天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兒就是跑到廁所去用試紙測排卵期,到了應該排卵那幾天試紙上卻一直顯示是弱陽;小寶都要暴躁了,說陸路你說我是不是要絕經了啊為什麼這個月一直一直都不排卵啊。
我說什麼絕經不絕經的,你才幾歲啊,別神神叨叨的;我看你就是太緊張了,別那麼在意啊,放輕鬆放輕鬆。
小寶嚷嚷著說我放很鬆啊這幾天連性生活都沒有過!
我說你嚷嚷什麼,說不定就是沒有性生活卵泡才不肯出來,要不你今兒晚上跟雅姐來一下,說不定明天馬上就排了。
小寶焦躁地數落了我幾句,好像不排卵是我的錯,氣呼呼地把電話給掛了。
喬謙山說怎麼了你又把小寶氣著了?
我一臉委屈,說小寶這個月一直不排卵,這可不怨我。
小寶真正排卵那天是個禮拜一,大清早的我正在工地上呢,小寶幾乎是尖叫著給我打電話:“陸路!兩條大紅線!強陽性!我排了我排了!”
我立馬說好我中午就陪你去醫院。
“什麼中午,現在就去!我已經在準備出門了!”小寶強硬地下命令。
什麼?我現在還在工地上呢,有這麼急嘛。
“去你的!排卵高峰只有二十四個小時!我怎麼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就開始排的?過了怎麼辦?你趕緊給我過來!”小寶連珠帶炮地跟我嚷嚷,咔嚓一下掛了電話。
得,我鬱悶地揣好電話,跟工地上的人說我們家有急事兒需要趕回去。
什麼事兒呀?乙方的人關心了一句。
……我老婆急著生孩子。我扔下一句,蹬蹬蹬就走了。
到了醫院居然喬謙山和雅姐也在,我湊過去說誒你過來幹什麼。
喬謙山風風火火把我推進醫生辦公室:廢什麼話一會兒排卵期過了怎麼辦,趕緊進去。
這對兄妹再次在我面前證明了基因的強大性。
醫生遞給我一個形狀猥瑣的小量杯,指了指對面的小房間說裡面有些成人雜誌什麼的,你要是需要,我們還可以提供有聲影像。
小寶戳著我:去去去趕緊去。
醫生怕我緊張,笑眯眯就踱出去了。我斜睨喬謙山一眼:要不要參與一下製造過程?
喬謙山很不好意思地白我一眼。
我不正經地笑了一下,刷一下就硬把喬謙山拉到那個□的小房間裡面去了。
喬謙山梗著脖子說你討不討厭啊小寶還在外面呢。我說你廢什麼話,一會兒排卵期過了怎麼辦。一句話還沒說完,刷一下就把他的衣服釦子給解開了。
配合一下啊這可是為了你外甥。
呸。
我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