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下了以後,琴可坐不住,她回憶起當年在天香樓和遠望樓上的美食——雖然在這兩座樓上她曾經被許卓然追打,不過菜地味道還是不錯的。而宇文護現在是比較喜歡天香樓地,當年天香樓還給他開了專座。供他每天看美人呢!
琴在屋裡忙著換裝,穿男裝,把臉龐塗黑,還黏上一撇小鬍子,寒霜也是這樣打扮。而宇文護就省事多了,身上的衣服鬆鬆垮垮地,帽子歪戴,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打扮。
琴一下子拉過宇文護,埋怨了一句:“拜託。這裡可不是寧綏小鎮,這裡是上京!宇文朗的勢力盤根錯節,你不想被認出來就給我乖乖地!”說罷,拿起鍋灰就往宇宇文護躲也來不及,只要任著她把自己的臉龐、脖子塗成黑炭,當然,最後手都沒有留下,全黑了。
收拾完一切,琴才拉著宇文護和寒霜。大搖大擺的走去天香樓。宇文護對上京顯然更為熟悉,一路走街串巷,不多時便到了天香樓。輕車熟路的上了二樓,本還想坐在過去的“專座”,一看已經有了人,只好作罷。
三人坐下,要了幾盤小菜,幾樣果子,一壺小酒,興高采烈的吃了起來。許久沒有吃到這麼正宗的好菜。就連宇文護也是食指大動,兩眼放光的。
天香樓視野極好。就算沒有坐到專座之上,依然可以憑欄望遠。雖然這裡檔次較高,不過依然免不了還是有食客高聲談笑:“喂喂,你聽說了沒有,四皇子逍遙王要娶親石一般。瞬間掠過琴三人。三人吃驚不小,雖然他們覺得宇文瀟也應該要娶親了。只是沒想到,剛好是在這個時候。三人的神色都有一點複雜。說不清是什麼感覺。
“上回不是鬧騰了很久麼?四皇子一個也沒看上,全給打發回來了。”旁邊一桌的一位胖胖地食客大聲笑道。
“據說這回聖上是真的著看連四殿下的王府都建好了,還不是為了娶妻?”胖食客身邊的一位高個子有些不在意的笑道。
胖食客笑道:“上回不是說了什麼東海展家、南郡狄家的千金都來了麼?還不是一樣被送回去了?”
高個子不以為意:“聽說這回可不一樣……有云家的人!”
聽到這裡,琴三個人又是一驚,雲家的雲天揚只有四個兒子,不過雲天揚的弟弟雲天翔倒是有一個女兒。雖然不算是雲天揚地嫡子,好歹也是雲家的直系,位高權重。而且現如今晟國的南北邊防全都寄託在雲家身上,在這個時候與雲家搞好關係,也是不錯的選擇。
一聽得是雲家,幾人頓時吐了吐舌頭。不過又有一聲冷笑道:“怎麼會是雲家?我看,這次中選的應該是曲家的三小姐!”
一時間,眾人的木管全部吸引了過去。出聲的是一個青衣小童,大約十六七歲的樣子,搖著摺扇,一臉的輕視態度。青衣小童身邊還有兩個和他差不多大小地小童,三人裝束一致,一看就知道是哪家世家裡出來的家僕。不過氣勢極足,而且一直為曲家說話,想來他們三個都是曲家地人吧。
有人試探性的問道:“三位是曲家的?”
那位說話的青衣小童昂然一點頭:“不錯!”也就不言語了。不論現在曲家如何失勢,畢竟還是曲家,世家的架子猶在。幾百年盤根錯節地關係,是不可能這麼容易就被宇文朗清洗乾淨的。在這種問題上和曲家地人耗下去,沒什麼好處。
三個青衣小童耀武揚威的走了,眾人也不敢攔。不過宇文護卻看出一抹端倪來,輕笑道:“想不到她已經長得這麼大了,想當年她還是一個任性地小女孩而已……”
四十二、只恐瀟郎是路人
女孩?”琴玥有些疑惑,“你說那三個青衣小童是女
宇文護笑道:“當然,四年之前我還見過她呢。那個拿著摺扇的小傢伙,就是曲家的三小姐曲婉怡,字汐涼。”
“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