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著勸一下,“關悅,你把門開啟,我出去你再哭。”
關悅猛的坐起身,一抹淚痕,“你憑什麼打我,你有什麼權利打我,從來就沒有人敢打過我。”
她越說越傷心,“你居然為了唐意和別人打架,還為了唐意打我,你居然打我,你怎麼不去死,你去死去死啊,我還以為你在英國碰上了意外,你滾,你滾下我的車。”說著又上來推我,邊推邊罵,“你給我滾下去,你憑什麼打我還坐我的車……”
我推搡著她,哪知那女人發起瘋來勁兒奇大,沒一會兒我就滿身是汗,兩人一個推一個擋,她一發狠壓在了身上,伸手就來掐我脖子,我一把掰開,她拽過去我的手一口咬了下去。手腕一疼,我下意識地回抽,一圈均勻的牙印留在了我手腕上,都滲出血來。
她又撲上來咬我脖子,這要是一口下去我活不活就難說了,我一抬手架住她,用力一推把她推回了駕駛座,“你下流,下流!”我剛隨手一推,正好推在了她胸前,也不記得啥感覺了。她胡亂抓起一把東西劈頭蓋臉就要砸,我猛一挺身,捏住她的手,把她壓在了駕駛座上,她掙扎地猛烈,我累得氣喘吁吁總算把她壓住了。
“你給我滾開!”她還叫罵。
我深吸一口氣,“關悅,你別發瘋好不好,我從沒見過你這麼瘋的女人。”
關悅又掙扎幾下,見我紋絲不動地壓在她身上,哼了聲歪過頭去,眼淚順著臉龐流淌了下來。我心頭一軟,“我打也打了,你也報復過了,我知道你心裡頭不解氣,可你叫我下車,你也得給我開門啊。”
關悅也不吭聲,我急了,“好,你想怎麼樣咱們大可以說清楚。”
“你和唐意怎麼說清楚?你打我怎麼說清楚?你還碰我……又怎麼說!”她氣呼呼地道。
“我和唐意什麼事也沒有,你讓我怎麼說啊。”我嘆了口氣道。
關悅哼了聲撇過頭去,我搖頭道,“我和少爺之間有些往事,你不懂得,是因為他以前的女朋友。”
“真的?”她盯著我,見我點頭,神色凝重不像是說謊的樣子,她嘴角一彎,忽然又怒罵道,“你還壓著我幹什麼,你滾開!”
我一翻身,離她遠遠的,保持著警戒姿態。
她忙整理衣服,擦乾淚水,狠狠地瞪著我,“墨小峰,今天的事情沒完,你下流、打我,我絕不會讓你好過的。”
等到我倆回到分公司,一下車就迎上來一位經理,“關經理,你交代的事情我們已經辦妥,明天可以再舉行一次慈善活動。”
關悅臉罩寒霜,拿過那位經理遞上來的資料夾翻開一看,頓時發起火來,“這種活動已經辦過許多次了,再重複一遍又有什麼用。你們是幹什麼吃的,竟然策劃出這種專案來!”
那經理忙諾諾地道,“時間緊急……”
“時間緊急你們就可以濫竽充數了,工作可以隨便應付嗎?”
“是……是您說差不多就行。”那仁兄又道。
關悅更是火大,“差得遠了,這樣的專案與其不做,全部取消,後天回國。”說著火氣騰騰地去了,那經理給批得冤枉,本來是看這次活動卓有成效,打算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哪知關悅前腳出去,後腳進來就翻了臉,心裡頭那個憋屈。
他一把扔掉了資料夾,還是個硬漢子,我走過去拍拍他,“哥們,做事可得用點心,還得小心著點,怎麼,不想幹了?”
現在歐洲的經濟蕭條得緊,還不如國內呢,我就不信你敢一梗脖子為了口氣辭職。那小子立即拿起地上的資料夾,“我是恨吶,自己做事不用心,恨鐵不成鋼吶。”說得搖頭晃腦,得,您先檢討著吧。
我盤算著這次怕是要給掃地出門了,這次公司推廣新球的專案進行得很順利,賺洋人的錢別提多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