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既然張老答應了,那現在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您也不用喊我司令司令了,就叫我名字或者就隨少帥的稱謂就好了。”
“好,痛快,那我就叫你賢侄了。不知道賢侄你打算何時動身?”
“事不宜遲,就明天,我隨張老一塊回去。”
“明天!那賢侄打算帶多少兵馬去。”
“只帶幾個警衛就好,到時候如果漢卿兄不放心的話,也可以收了他們的槍!”
“嗨,賢侄說的這是啥話,這不是打咱東北軍的臉嗎,媽了個巴子,老子到要看看到時候那個敢下賢侄你的槍。”
趙書禮之所以如此急迫,倒不是擔心中央軍打過來,剛剛跟馮玉祥閻錫山玩命完,要是中央軍還有能力來打現在有中國第一強軍之稱的塞北軍的話,那他就不是國軍了,而是解方軍了。他之所以第二日就決定去北京跟張學良結拜,原因很簡單,唯快不破嗎,要是拖延日久,別說蔣價石等人會不會做好準備,派出殺手刺殺他,就是張學良或許也會生出心思。眼下他當即立斷,不給任何人反應時間,包括張學良,用極端的倉促讓他手足無措,甚至來不及仔細想想該如何應對趙書禮的到來。
這就跟當年關羽單刀赴會,或者劉邦鴻門宴一樣,就是要出乎對手預料,讓對手措手不及之下,反倒安全了。畢竟趙書禮對東北軍也不能完全信任,儘管雙方是合則兩利,誰知道張學良會不會犯傻,要知道當年趙書禮可是打過東北軍的。
9月28日做的決定,10月1日,趙書禮已經跟張作相到了北京。
張學良親自帶著東北軍大員在車站迎接,看到趙書禮果然只帶了三十名警衛員,張學良心中十分感慨,他自認為自己做不出這樣的事來。但是跟他一起來的人中,到有不少對此不感冒的,比如張海鵬心中就覺得是無知者無畏,傻子膽兒最大。
之後趙書禮坐張學良的車一起到了中南海安頓下來。
第二天,趙書禮就催促張學良趕緊行結拜之禮,張學良倒是推三阻四,說讓趙書禮多休息幾天,顯然此時他有些猶豫了。本來只是做做樣子的一個政治結拜,跟古時候的派親人做人質,送女人和親是一回事兒,當不得真的,雖然結拜是他提出來的,可趙書禮如此認真到讓他有些猶豫了。
但趙書禮表示如果不結拜,他就要立刻離開,不得已張學良只能答應下來。但是又以事情倉促沒有準備為由,說等第二天在做打算。趙書禮又胸有成竹的對他說,自己已經準備好了,包括行結拜之禮的需用的物品,還有地點也想好了,就在天壇,清朝皇帝祭天的地方。
天壇!這兩個字讓張學良又一次吃驚了一下,可是隨即內心也澎湃起來,古來能有幾人在天壇結拜,在這裡結拜必然全國關注,這倒是讓他頗為心動。但是卻更加慎重起來,跟蔣價石一樣,此時他也十分看不出趙書禮想要幹什麼。趙書禮不容許他有思考的時間,就是要趁著他六神無主的時候,一套組合拳把他打懵。於是又藉口事務繁忙,以不立刻結拜即行回塞相要挾,張學良這才下定了結拜的決心。
當天下午,在一個旅的保護下,一列長長的車隊駛出中南海,一路往天壇方向駛去。
一百三十五節 結拜兄弟(2)
沒有記者到場,沒有百姓圍觀,只有士兵和官員,這大概是天壇修成以來最冷清的一次儀式了。
祭拜儀式在過去皇帝祭天的祈年殿舉行,禮儀主持是跟趙書禮一起從塞北過來的劉澍。劉澍是前清舉人,對於禮制是懂一些的,但是不能算專家,要不是因為此次行事倉促趙書禮才不會連夜找到他,安排他做這次活動的主持呢。
對於祭天劉澍沒有經過,他當舉人那會兒,清王朝風雨飄搖已經沒有精力去搞什麼活動了,因此趙書禮給他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