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飛快的望了一眼林笑,又跟著深深的嘆息。
伸手過去,一雙大手握住雪白的小手,重重的捏了捏,從林笑的目光中傳來堅毅和自信的光芒,詹青愣了下,有些驚慌失措的嬌軀一震,人總是最放鬆時候的最容易被嚇到,林笑也嚇到了詹青。
“別擔心,一切有我呢。”林笑灑脫地說,剛才的陰沉不見,換上來的是鎮定和隨意。
詹青目光閃過一絲憂慮和茫然,隨即化為喜悅和振奮,另一隻手也握住林笑,低聲道:“嗯!”聲音很重,樣子很美。
林笑握著詹青的手,他說不清這份情愫,這個片刻的瞬間,他覺得就是雪山在面前崩坍,山洪從眼前呼嘯,地殼在腳下裂開,蒼穹在頭頂壓下,他都不願意放開詹青的手。
光鮮亮麗的外面,詹青是寧川市的一把手,能力出眾,作為一個普通人,她已經極為出色,面對各種各樣的事情她都能遊刃有餘,可是面對背後的人,她卻一籌莫展。她也害怕的事情,也有擔憂的心。
現在詹青已經和詹家脫離了關係,這個結果能不能詹青的義父滿意,繼而不會牽連詹家,這還不知道。
“我來了、我來了!”一個身影衝到兩個人跟前,伸手拿起林笑面前的咖啡,一飲而盡。
吳淼淼也沒有注意看林笑和詹青的表情,只是看到兩個人手拉在一起,臉上嘻嘻一笑,說:“馮默的家境已經查清楚,他父母都是工人,親族和朋友裡面也沒有特別出色的人,祖上的話也追溯不到那位先賢大能。”
林笑皺著眉頭,沉默了一會兒,他本來以為詹青義父尋找子女肯定是有某些關聯的,比如詹青的家族是澹臺滅明的後人,那麼這個馮默也應該是某位先賢的後人,“如此的話,其他的幾個人呢?”
“你以為那麼好查詢嗎?”吳淼淼一撇嘴,不悅地說,“這些人只是認識詹青和馮默,其他人的話都有自己的地方,詹青都接觸的少,更別說我了。”
“是這樣的,我們一眾人不是住在一起的,偶爾有事情義父會把我們召集一起,不過也是有事情,我們也沒有深入交談的機會。”詹青跟著解釋,“還有一個人我有些印象,她叫做陳幽微,應該是燕京人,我從她的口音聽出來的。淼淼,這個人的訊息你查到了嗎?”
吳淼淼坐下來,口中似乎還渴的厲害,一伸手又把詹青面前的咖啡給喝光了,又伸手招來服務員,這時候聽到詹青問話,“查了,燕京沒有你說的這個人,你是不是接錯了。”
“不會,她是燕京人,而且我……”詹青說著面色一僵,有些驚懼地朝著咖啡店的門外看去。
林笑和吳淼淼也發現詹青面色有些古怪,也去看,只見一個風姿綽約的女子邁步而來,臉上帶著一種戲謔的笑容,這個女子身高大約一米七左右,穿了高跟鞋大約一米七五,兩腿雙腿修長,鵝黃色的羽絨服看上去很是臃腫,可又顯得雙腿更加的纖細,面色潔白,眉宇之間散發出一股淡淡的英氣,走過來之後,也不說話。
“三姐,你、你怎麼來了?”詹青就像是見了鬼一樣,說話都有些哆嗦。
因為眼前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陳幽微,這個節骨眼上,他們正在討論陳幽微,陳幽微竟然就出現在了眼前,詹青內心的動盪可想而知,好在她也是經歷過鳳蘭的人,官場上面打磨下來,倒也不會太失態。
“義父讓我來看看,事情應該有個結果了,所以讓我幫你看看夫婿!”陳幽微笑呵呵地說,坐在詹青旁邊,仔細端詳了詹青一會兒,看得詹青都有些不舒服了,這才把目光看向了林笑。而剛才還坐下來喝咖啡的吳淼淼,更是趕緊站起,恭敬地站在一旁。
這一切落在林笑眼中,心中已經思考了很多,只聽到陳幽微已經朝著他開口:“這位就是林笑吧,你可是讓我們義父非常看重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