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動眾,你做你的去。”
這逐客令給的明顯。
能被派來收保護費,這叫牛哥的男人也不是個二傻子,悄悄看了一眼坐在刕刀對面面無表情的趙虎臣和詭異地端著一杯排檔裡頭十五歲以下的孩子之外絕無僅有的果汁的漠河,也瞧不出這兩個比自己還年輕的男人怎麼就有資格讓在寶山區跺跺腳都能震死一地大小蝨子的刕刀陪著喝酒。
懂得察言觀色的青年男人點頭哈腰地帶著一群摸不著頭腦的小弟離開,他是能夠接觸到刕刀這種人最低層次的人,而比他更下面一層的恐怕也只有在傳說裡頭瞻仰瞻仰這位號稱跟明珠大老虎是出生入死兄弟的刀爺了。
“這些什麼人?”趙虎臣皺眉道。
“附近一個小幫派的人,勢力不算大,總共就幾條街的樣子,而這條排檔街算是他們的寶貝了,因為經常有手下來這裡喝酒消遣所以也就認識了,沒什麼瓜葛。“”刕刀小心地回答,趙虎臣曾經明令禁止讓他把賭場弄得乾淨一點,從趙虎臣對賭場裡面出現黃和賭的不滿程度來看他絕對不會喜歡自己把手伸到賭場外面去,所以這份小心也是有原因的,這個節骨眼上他不想有任何風吹草動再使得原本就對他很不利的局面突生變故。
“看這附近老闆交保護費時的樣子來看到也心甘情願,這幫會的老大還有幾分本事。”趙虎臣似乎並沒有深想,只是笑道。
“因為在大半個寶山區的範圍內真正赤手可熱的夜街也就那麼幾條,所以這條街就顯得猶未珍貴,在這家幫會起來之前是好幾家中型幫會的必爭之地,所以在這裡開店的人大多時候都會遇上很亂的情況,如果不是區政府放過狠話的話恐怕這裡上演三天小打五天大打的情況也不是不可能的,後來這家幫會出來了,把這塊亂地收到了囊中,到起了一個平衡的作用,另外幾個幫會誰也沒敢先動手。這個幫會的老大的確有點腦子,不但在白道上舍得下本錢打點,更是經常跑到拳場裡面拉關係,於是這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幫會竟然慢慢站穩了腳跟,現在那些大點的幫會想要收拾掉他們卻已經來不及了,養虎為患說的就是這。”刕刀見趙虎臣有興趣,巴不得轉移話題的他連忙添油加醋地給趙虎臣說了些寶山區道上的一些見聞,觀察著趙虎臣的臉色見沒多少波瀾,到也鬆了一口氣。
“的確是有幾分長袖善舞的意思,但畢竟根基淺薄,真的要說什麼出息也難,畢竟金山這塊位置太小了,外來務工人員多,外地的老鄉會,雜牌幫會也就多了起來,人一多就會亂,這也是為什麼寶山區始終走不出來一個能在明珠說上話人物的原因,當然你這個空降過來的不算,所以無論是我還是他都不喜歡你把手伸出去,本來我們的個子就這麼大,吃了最豐厚的一塊肉當然要留下一點湯給別人來喝,這裡頭講究一個制衡,不單單是我們制衡這些小幫小會,還有點政府制衡我們的意思在裡頭,你說,是一個只守得見不得光也不為尋常人所知道的地下拳場的楊氏勢力恐怖還是一個覆蓋整個金山區大大小小統一黑道勢力的龍頭恐怖?到時候不光是政府,就是明珠其他的人也會眼紅。”趙虎臣放下了筷子,瞧見刕刀的臉色不太好看,便笑道。
“論年紀,你比我大出一倍還有餘,被我這麼教訓是有些掛不住。”
“不,這話說的在理,我愛聽。”刕刀道。
“不管你愛聽還是不愛聽,也不管以後是你坐在這個位置上還是小河坐在這個位置上,我今天說的話都要貫徹下去。刕刀,這混道的時間你比我長,見的人你比我多,規矩也你瞭解的比我透,你要是能服服氣氣地坐在這裡給我這個晚輩教訓別說是別人,就是我都瞧不起你,但我不怪你。所以你大可放心,如果你有本事把小河整得爬不起來,那不說別人,就是我自己也要到他面前親自保你,我要的是有用的人而不是所謂的自己人。”趙虎臣平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