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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聽到最後一句話時,刕刀端著酒杯的手顫了顫,原本就十分滿的酒杯撒出不少。
這當口,刕刀的心腹從外頭鑽進來,站在門口瞧了一眼,連忙竄了過來,小心恭敬地衝趙虎臣喊了一聲天尊好。
趙虎臣點點頭。
“什麼事?”刕刀問。
“拳場有人點明找天尊。”那男人站在桌旁道。
“誰?”趙虎臣訝然道,知道他在這裡的人屈指可數,而會親自跑來找他的似乎也不存在這個可能性。
“蘇媚娘。車就在拳場門口接您。”
趙虎臣聞言便站起身來,見趙虎臣起身,漠河和刕刀連忙同時起身。
“小河跟我走,刕刀你看著拳場。”趙虎臣淡淡道。
刕刀小心應是。
轉身臨了要走,趙虎臣還是轉過身來,一臉平靜地問刕刀:“我的問題你還沒回答。”
刕刀苦笑一聲,苦澀道:“我沒的選擇。”
點點頭,趙虎臣帶著漠河揚長而去。
走在外頭,還沒到拳場趙虎臣老遠就瞧見了一輛悍馬停在賭場大廈的門口,瞧那架勢除去蘇媚娘之外也沒其他人的車敢這麼大馬金刀地橫亙在這間拳場正門口了。
“小河,原本我有七分把握刕刀會拿著一筆錢退下來,但終究還是敗在了那三分上啊。”趙虎臣揹著雙手,走在昏黃路燈下,不緊不慢的他並不急於去見那位來著不明善惡的蘇媚娘。
“師父說過,世上本就沒有十成把握的事情,習武做人都該謹慎對待那哪怕只有一分的意外。”跟在趙虎臣身後的漠河輕聲道。
第105章 桀驁虎豹
趙虎臣再一次見到蘇媚娘這個名動江南的女人時已經在明珠市的一家高階會所內。
寬約三十米的浮雕佔據整整一面外牆,硃紅色油漆粉刷而屋簷上則是上號的黑色青琉瓦,古樸中透著一股子見慣了鋼筋水泥之後便覺得越發珍貴的雄渾厚實。
整整三十米的浮雕牆面盤踞九條大龍,周圍雲團錦簇繁花似錦,正面浮雕雕工精細傳神,人站在這浮雕前不需要移動腳步,僅僅是眼珠子的移動就彷彿能夠感受到牆壁上九條巨龍在緩緩旋繞,這詭異到近乎有點神話的視覺特效也算是這面浮雕牆被人所稱道的原因之一。
站在這牆前,不需多說,一面浮雕,幾塊琉璃瓦,邊框漆硃紅,一股子浩然的皇家氣派便迎面而來。
而這家會所也有一個相映襯的名字,皇宮。
蘇媚娘便站在這面浮雕牆前。
她的身後一輛悍馬就停在會所空曠的大門前,漆黑的加長悍馬跟它的品牌一樣給人一種極為野性的感覺,而這輛車同樣秉承了悍馬這兩個字的精髓,只是更加傾向於商務房車的它少了一分越野悍馬該有的野性,多了一份房車該有的厚重和沉穩。
同樣是四個輪子,一輛奧拓不過是三四萬的價格,而像這輛悍馬卻需要數百萬,用一句並不客氣的話來說就是悍馬的一個輪子都要比一輛尋常的車值錢,這是事實。
車跟車之間的距離,和人跟人之間的距離是一樣的。
剛從悍馬車裡頭出來,站在蘇媚孃的身邊,趙虎臣打量著身邊這位明珠一姐深以為然。
“看夠了沒有?”蘇媚孃的視線從浮雕上收回來,淡淡地瞧了趙虎臣一眼,道。眼前這個男人再也不是第一次見面時還略帶些拘謹的青澀男人,論城府,趙虎臣不是蘇媚娘見過最深的,論手腕,趙虎臣也不是蘇媚娘見過最狠辣的,乃至於論長相,論氣質論學識趙虎臣都不是蘇媚孃的認知中屬於第一的那個人,但毫無疑問的是蘇媚孃的確很難找到一個可以把這麼多常人不能擁有的優秀集於一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