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總要聽。我這不是有容乃大,而只是要做人寬容一些。寬容,對人對己都好,只要寬容不是為了要大才造作出來的就好。同理,無欲則剛,也不能為了要剛才無慾。人活著都有活,太強大的慾望就是野心,節制一些的話叫做理想。人有理想,總是好事。活下去總得要有理想,才可以堅持到底。”
舒無戲又“砰”地放了一個屁。
這次屁是真的。
難聞。
舒無戲卻臉不紅、氣不喘的大笑道:“我還以為是你特別縱容任性妄為哪!我操他任軟欽的大混球!想到崖餘身世,俺真有點笑不出來!”
諸葛正我卻恢復得很快。
至少他臉上已呈現絲笑容。
“還好,”他說,“你是著了‘將軍令’,那是至厲至毒的掌力——但你還是先祛了一半力道,再用了你的‘溫書大法’,以及舒莊主的‘比肩神功’,以及‘大坑將軍’的‘哭彈笑指’制住了傷源,克住了毒傷,應無性命之虞。”
少年無情 … 第五章 溫書比肩笑傷彈
大石公苦笑道:“舒莊主是用‘比肩神功”替我壓住了內創。“
舒無戲道:“舒大坑的‘哭彈笑指’見傷封脈,遇毒封經的手法,比我更管用。“
諸葛先生道:“那還得要大石的‘溫書大法’練得夠火候,才能以毒製毒,將毒力掌力逼得出體外。……能通曉‘將軍令’掌法,能修煉到這個層次的,又能進出於皇宮的,那麼,只有一個人……當然就是凌落石了。”
大石公道:“他和張懷素夤夜攻入一點堂,那晚崖餘睡得香恬,當然也是舒大坑做了點手腳,我便去截擊這兩人,注意力本在張懷素身上,但甫一動手,便著了凌落石的道兒。這掌力我只能勉強鎮住,但掌毒依然逼不出來。“
諸葛先生陷入了苦思:“蔡攸雖然得寵於上,但論武林地位,還決驚動不了這個鎮邊大將軍。至於蔡卞,縱想用凌驚怖這個人,只怕也鎮之不住。那麼,能動用他的,就只有——”
舒無戲說話直截了當:“蔡京那老王八旦!”
諸葛先生冷哼道:“看來,蔡家一族,是志在必滅一點堂的了。可是,凌落石自有其武林地位,他又何必來京城冒這一趟渾水?蔡元長把他放在守邊軍隊裡,置於武林中,地位舉足輕重,大可牽制江湖上的黑白二道,但要將之引入京師,以這人的心狠手辣,加上武功高強,豈是童貫能制?萬人敵豈會讓位?米蒼穹能容忍?按照道理,蔡京決不會拿石頭砸自己的腳,凌驚怖也絕不會去掃他人瓦上霜……這兩方面的強人結合,到底是啥原故呢?”
大石公欲語又止。
舒無戲直言道:“是你。”
諸葛先生奇道:“我?”
大石公長嘆一聲道:“不只是你,也可以說是我們幾個‘自在門’的老傢伙一手造成的。”
諸葛先生道:“願聞其詳。”
舒無戲正要說下去,諸葛小花卻截道:“不過,先得把大石的掌傷毒力逼出來再說。這事比啥都急。”
大石公聽得心裡一熱,蔡京父子與驚怖大將軍聯手要滅“一點堂”,那是不得了生死要害的大事,不管是要對來龍去脈弄個清楚,還是要急趕返一點堂,都是急不容緩的事,然而諸葛正我目下還是隻顧先治好他的傷毒再說。
所以他更執意回絕。
“你還得急返一點堂,而且已征戰倥傯,疲乏滿身,這樣趕回去,已經很傷,再要耗費元氣來治我傷,萬一回到一點堂遇上勁敵,可要糟糕了。”大石公長身而起,道:“我還懂點相馬術,我這就出去選幾匹疾蹄上駟,連夜往京城趕程去。”
諸葛搖首,且一手按住了他。
按下了他。
讓他坐了下來,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