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容炎經常來看她,也明顯感覺到她的變化,他會控制不住自己作些很親密的舉動,她不反抗,也不迎合,只是眼裡再也看不到曾經受寵若驚的欣喜,也看不到初時的悲傷。她只是笑,微笑著拒人於千里之外,任何的溫暖都靠不過來。
幕容炎下令南清宮以四妃之首的禮制配備用具和人數,左蒼狼不介意。看著他賞賜下來的衣服,她也穿,左薇薇從最開始的提心吊膽慢慢放下心來,在她身上把自己高超的化妝技術發揮到了極至。
天氣好時她會去花園走走,來往的宮女侍衛當然是不敢攔她的,這後宮也無事,於是在亭子裡下下棋,燙壺酒和左薇薇聊聊天,有時候什麼也不做,坐在湖邊、假山上吹吹風、看花開花落、日出日斜,她甚至沒有留意周圍目光的改變。
怎奈故人心已遠
二十六章:怎奈故人心已遠
夜晚,幕容炎有時候來得比較早,但是已經很少在南清宮過夜。以前他跟她在一起時從來不作前戲,這具身體總是輕易地被他訓服,討好一般地臣服於他。可是現在就算他作足半夜的前戲,這具身體也是乾澀的,沒有半點感覺。
他不想挑起她的傷處,也不再像從前一般強迫她。以前她會很渴望他的懷抱,每一次只要輕擁著她,她便會睡得很安穩,可是如今,他醒來,常常是發現她已經脫開了他的懷抱,在兩個人的床上,一個人獨眠。
有時候他親吻她的全身,她依然微笑不變,微笑著近乎殘忍地道:“主上,你不覺得很髒嗎?”
於是幕容炎終於明白,她在自虐,即使是身體不痛的時候也在虐待著自己的心。嘆息著將這具身體擁在懷裡,可惜身體中的心已不知在何處,不知是否還在跳動。
不到二更時,有太監急報,皇后生產,母子平安。
幕容炎的第一反應居然是去看左蒼狼,她的眼睛隱在燭火搖曳的羅帳裡,看不清悲喜。他起身更衣,聽見帳中人低聲地念:母子平安……母子平安……
第一個字都響在耳際,一直一直,怎麼也抹不去。
棲鳳宮。
幕容炎撫摸著孩子的臉,這是他的骨血,醜醜的小臉,睡得很香。姜碧蘭嬌弱地倚在床頭,無力地喚了一聲炎。
於是他走過去,幫她撥好凌亂的長髮,輕聲安撫:“先休息。”
“炎,你是愛我的是嗎?”
幕容炎看著她眼中的不確定,彷彿時間倒流,回到七歲那年的初見。她依然是那個嬌蠻的大小姐,自馬上蹁躚而落。而他依舊是那個二皇子,飛奔過去接住她,任她砸落在自己懷裡。
將孩子遞給一旁的宮女,俯下身輕輕擁著她,在她耳邊低沉卻清晰地道:“當然。”
姜碧蘭甜蜜地閉上眼睛,靜靜地睡去。華麗的龍鳳帳放下來,幕容炎在帳前站了很久很久。
第
怎奈故人心已遠
二十七章:怎奈故人心已遠
晚些左薇薇送了茶給左蒼狼,看她睡得正香,也沒有叫醒她。
在院子裡居然發現一條金黃色的棕毛狗,知道那是姜後的寵物,雖然對皇后沒有什麼好感吧,可是狗確實是很可愛。
當下拿了糕點,剝成小塊小塊地餵它。那狗兒也不認生,竟然也吃得津津有味。直到棲鳳宮的侍衛長鬍毅前來找尋才給領了回去。
左薇薇也沒往心裡去。誰知道第二天那條狗竟然死了,七竅流血。於是左薇薇便被棲鳳宮的人傳了過去,只是一條狗,她想應該不會有什麼事,也就沒吵醒左蒼狼,一個人去了。
左蒼狼找到她的時候,自己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撫著左薇薇被打斷的腿,左薇薇從來不敢想象她也會有那樣恐怖的表情:“誰幹的?”
“沒有……將軍,薇薇自己的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