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她要為你製作解藥!”
顧長夜:“想做解藥?留在王府裡也可以做,又為何一定要在外面?”
陳念一陣語塞,“這這我也不知道那丫頭想要做什麼,但是,她一定有自己的顧慮,總之她沒想過要害你。”
顧長夜冷笑,“你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幫她辯解了,讓我如何信她?”
最後,他向陳念身後的兩名侍衛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將陳念帶了下去。
陳念奮力掙扎,奈何力氣不敵身後二人。
被拖到門口時,陳念還是不甘心,怒聲喊道:“顧長夜!沒有我你怎麼壓制你身上的毒?!沒有我,你死得更快!”
顧長夜沒有理會陳念說的話,等著陳唸的怒喊聲慢慢消失在院中,他才緩緩放下手中的筆,一隻手按住胸口。
毒性發作,身體裡的每一寸都猶如被千刀萬剮般疼痛。
他一直忍耐,不肯在任何人面前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哪怕疼痛無時無刻不再折磨他,他頂多也就是皺皺眉頭而已。
最後他猛地吐出一大口鮮血。
這毒的確如陳念所說,毒性迅猛,即便他自己也努力壓制著毒性,可還是能感覺到,毒性在漸漸侵蝕著自己。
想為他解毒?
顧長夜倏然垂頭低聲笑了起來。
他已經看明白了花枝這個人,和溫雲歌一樣,滿口謊言,滿腹心機的女子,他不會再相信她說的任何一個字。
可是,他明明想好要恨她,為何心口那團火卻刺的比毒性發作還要疼?
半晌他站起身,大步向門外走去。
“備馬!”
顧長夜走到門口便騎上馬向皇宮而去。
因為顧長夜接連幾日呆在王府中沒有出門,宋婉思開始暗暗施壓逼著顧長錦交出部分朝政。
部分大臣也已顧長錦身體遷安為緣由,站在宋婉思那一邊。
最終顧長錦終是撐不住眾人的施壓,將手中一部分朝政交給了宋婉思。
此時他正坐在書房內,扶著額頭苦惱著接下來的事情。
看到顧長夜出現時,他有些許吃驚。
他並不知道顧長夜中毒一事,看他臉色有些不好還以為是受了風寒。
“長夜?你這幾日是怎麼回事?”顧長錦蹙眉問道。
顧長夜默了片刻,最後沉聲說道:“阿奴不見了。”
顧長錦皺眉,“什麼?她跑了?”
顧長夜頓了頓,最後點頭。
顧長錦的神色更加沉重,不再言語。
屋內陷入一片寂靜。
良久,顧長夜倏然開口。
“皇兄說得對,兒女情長最是無用,我,後悔了。”